“姥爷,是这里吧,一块儿针头大的弹片,我能给你取出来。”
叶无极伸出右手,指着老爷的后腰说。
“小神医,你怎么知道老夫的伤口在这儿?婷儿你说的吧?”
陈浩宇惊讶的问道,这孩子指的地方,里面的脊椎骨里,嵌进去的弹片几十年了。
一到白天的时候,整个腰部都酸胀疼痛。
当年的手术时,靠近主神经太近。
而且卡在脊椎骨里,跑不好就会伤到主神经,所以就留在了体内。
后来倒是医疗技术好了许多,倒是取出这东西仍然没有十足的把握。
就这样一直留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哪儿有?老爷无极说知道就一定知道,他的神通我都还不清楚呢,无极你说能取出来?有几成把握?”
雷婷婷太高兴了,在龙都警校读书的时候,她不知道帮姥爷按摩过多少次。
“九成吧!这是个小问题吧!”
叶无极说的是云淡风轻,可陈浩宇听的是心中狂喜。
小问题?
可不敢乱说,他这块弹片,还是在滇省边境部队时,被贩卖白糖的武装歹徒祸害的。
龙国内的大医院,他可都去过,但到如今还是得自己背着。
没人敢给动手术给取出来。
这小神医竟然说小问题?
我没听错吧?
“爸先吃饭吧!您和无极都饿了吧?吃了饭我们再来具体讨论这个问题。”
雷刚一听,也怕叶无极冒冒失失的吹过了头。
给了老爷子希望,然后再是失望,那可就有些尴尬了。
“嗯!刚子说的对,老夫都背了它几十年了,也不在这一时半会儿的,小神医请!”
见雷市长如此说道,叶无极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淡淡一笑道,“老爷请!”
没想到,上来的菜肴中,还有松茸菇炖鸡,雷刚笑着说,这还是在叶无极家捎回来的。
惹的陈浩宇老爷子哈哈大笑,看着女婿跟小神医,似乎关系很融洽,颇为高兴。
“对了,雷叔,我这儿还有点酒,放这里喝不算走后门吧!”
胳膊一挥,几件玉楼春和盛世红颜,被放在了餐厅里。
“哦!小神医,我知道这个玉楼春,好东西呀!龙都里都难买的到,据说也是平阳的特产。”
看到了地上的酒,两眼放光的陈浩宇紧盯着玉楼春笑道。
“爸,您说对了,这是无极的那个徒儿搞的酒,实际上是无极给的配方吧,市里的纳税大户,酒确实不错。”
雷刚笑呵呵的对老丈人说道。
“姥爷,您喜欢这酒,明儿婷儿向无极给您多要点儿,无极你可别小气,哥儿们的姥爷,你也的叫姥爷呢!”
雷婷婷笑嘻嘻的对他做了一个鬼脸道。
“好说,我不是一直叫的姥爷么?”
“这还差不多,哥儿们,姥爷的那块弹片归你了哟!”
“当然,别说我还真想挑战一下,吃了饭就给挑出来。”
眉头一扬的叶无极,甚至有些期待了。
雷刚、陈洁两口子,看着这俩孩子,相视一笑,马上开口张罗着落坐吃饭。
不愧是雷市长啦家,也没人劝酒,每人都象征性的喝了一点。
叶无极礼貌性的每人敬了一杯酒,心里还在想着如何方便快捷、微创的把那一丢丢弹片给整出来。
银针灌注灵气挑出弹片头,气针跟着一催?
对,就这样,甚至让老爷感觉不到疼痛。
吃完饭,叶无极让雷婷婷找了几个针头。
让老爷的腹部趴在枕头上,后腰就被抬了起来。
雷刚、陈洁全程都默默的关注着。
“姥爷,您别担心,就像蚊子咬一口似的,而且很快的。”
叶无极随手几指,点了老爷子的后背要穴后,左手里忽然多出了一根银针。
“雷叔,您拿着这个,就这样保持着,坚持三分钟。”
叶无极笑着比划了一下木头小板凳,抬头对雷刚说道。
“好!无极,这是?”
接过了小板凳的雷刚,颇为不解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