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老大郁闷的说道:“这家伙做事从来不让人省心,不但害己,连朋友也跟他一起倒霉。我早就看他不顺眼!朋友,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我之间既然无冤无仇,何不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想让我放你?这个也不难,先领我去见咱们的亮哥,等我把事情处理完后,再放你也不迟。”
“说话算数?到时候你不会反悔吧?”
田有根笑着把一根绳子,拴在对方腰间,然后解开穴道:“这要看你的表现,让我满意,才能让你满意,懂吗?”
“希望你说话算数,我这么大年龄了,不比年轻时候,折腾不起来,只想安安稳稳度过下半辈子。朋友,坐好了,我开车很快的。”
海老大似乎放心不少,一路上飞快的驾驶汽车,恨不得早一点赶回来。
光头男人在铁皮屋里听见外面的动静,伸头瞄了瞄,发现是海老大的皮卡车驶了过来,心里一缓:“老婆,是海老大的车,应该没事。”
“我有点困了,先休息一会,等上船的时候喊我。”
连续的奔波操劳,让这个女人变得疲惫不堪,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暂且顾不上其他。
“那好,我出去迎接一下,你尽管放心睡去。”
光头男人边说边推门而出,迎着皮卡车走了过去。
“海老大,50万就买了这么一点东西,你这家伙心也太黑了吧?”
光头男人看了看手中的东西,不由得皱起眉头,一脸的不悦。
“老弟,你本来就是跑路,够吃够喝就行,买多了,你掂得动吗?我这是为你好,再说这黑灯瞎火的,出去买东西,本来东西就贵,你这是幸亏遇见了我,换做别人,就是给100万也不见得有人给你去买,知足吧!”
海老大坐在驾驶舱里一动不动的说道,此时的他,再一次被人点中穴道,只能是光说不练,心里苦的很。
“算你说的有理,幸好你没有忘记买酒喝,走吧,咱哥俩进去喝两杯,跑了一整天,我也有点乏力,喝点酒,长长精神。”
光头男人掂着东西在前面,走了两步,见海老大没有出来,又转过身来:“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走啊!”
“你先进去,我的腿好像抽筋了,等一会儿再过去。”
“这个时候抽筋,你什么时候添了这个毛病?快一点,你买的东西不多,等一会儿吃完了,别怪我。”
光头男人不由得有点好笑,摇了摇头,重新走进铁皮破屋。
“朋友,什么时候放开我?”海老大小心翼翼的问身后的小伙子。
“等我把事情办完之后,再放你也不迟。”
田有根说到这里,猝不及防的伸出一掌,啪的一声,把对方打晕,然后推开车门,径直走向铁皮屋。
刚走到门口,就是看见光头男人伸头向外瞄,两个人近距离接触,对方脸色突变,大叫了一声:“天呐!你怎么来了?”
“很奇怪吗?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田有根根本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一伸手,一枚飞针直接钉在对方的咽喉之上,光头男人立刻哑口无语,目光呆滞的站在那里。
走进铁皮屋,那个叫小新的女人似乎已经睡着,田有根来到对方跟前,飞起一脚,顿时把人踢醒。
小新也是一脸惊骇,半天才坐直身,颤抖问道:“你到底是谁?”
“你夫妻两人害人的时候,经常这么问吗?”
“我们没害你,只不过是想拿点钱而已,这一点我对天发誓,只为发财,不害人性命。”
“是吗?说的真好听,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别动,让我看看你身上还有什么好东西,昨天晚上把我迷倒的那东西是什么?在不在你身上?”
田有根一伸手点中对方穴位,然后从身上搜出来不少东西,其中有两瓶白色的粉末,看上去有点怪异。
“告诉我,这两瓶东西是什么?你可不要跟我说这是治哮喘的。”
小新低头不语,好像在做无声的抵抗,田有根心中恼火,二话不说,少不了要用些手段,不然的话,对方肯定不好好说话。
也不过是五六分钟,对方只好屈服:“我说我说,那个红色的瓶子就是迷药,当初给你喝的就是它。褐色的瓶子是一种兴奋剂,可以治疗忧郁症。”
田有根听到这里,不由得笑了,说的真好听,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个女人多么好心呢,时刻关心别人的健康。
夜色漫长,破旧的铁皮屋里,三个人在促膝长谈,显得很是平静……
第三天早晨,当田有根出现在齐公子面前时,众人一阵欢呼,急忙上前问候。
“喂,昨天晚上打来电话,说是今天回来,当时我们还不相信,一致认为你是被人逼迫着打的电话,为你提心吊胆了一个晚上。没想到呀,看见你精神抖擞的样子,这个心我们是白操了。快给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公子的话引起大家的共鸣。
“对呀!你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儿失踪,一会儿出现,害的我们也没有心思玩牌了,来来,找个地方好好说一说,也算是对我们的一种补偿。”
崔公子心中好奇,田有根出去一天一夜,又毫发无伤的出现在大家面前,这里面肯定有故事发生,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齐公子和崔公子说的不错,好家伙,你这么一失踪,搅得我们坐卧不宁,总不能害的我们白操心吧,说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也很好奇。”
快手蔡和玉手白朴也难得的上前问候一番,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一起来的,平时看不惯可以,真要是到了这个时候,也少不了真情流露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