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上来也不多话,手中银枪抖成一条银龙,瞬间就罩住了曾魁。
不过这曾魁人如其名,身材魁梧,力大无穷,举起手中长铁锤,硬生生的挡下了花荣的致命一击。
花荣感觉手臂一震,心中顿时一惊,这黑大个力气太大了,看来不能力敌,必须智取了!
想到这里,花荣抓起银枪奋力砸向曾魁头顶,果不其然,曾魁再次格挡,没等枪头落下,花荣突然收枪,枪身一转,直刺曾魁心窝。
眼看曾魁就要被挑于马下,没想到这个曾魁也不是弱鸡,只见他身体后仰,整个人平躺到了马背上,稳稳的再次化险为夷。
“有两下子,该我了!”
上来一直被花荣压着打,曾魁有点来火了。
只见他右手持锤直接捅向花荣面门,左手跟紧横扫花荣腰身,这一下花荣几乎挡无可挡,避又避不开。
“拼了!”
花荣索性仗着银枪较长的优势,不守反攻,一枪刺向曾魁的坐骑,不偏不倚直接刺中了那马的眼睛。
那马受伤,一顿乱窜,曾魁的攻击也乱了方寸。
“去死吧你!”
趁他病,要他命,花荣抓住机会,那把枪像一条蛇一样,瞬间钻入曾魁腰间,他用力一挑,曾魁摔于马下。
“三弟!”
看着曾魁落马,老大曾涂怒吼着冲了上来,老五曾索也一起跟了过来。
“怎么?就你们有兄弟吗?花荣兄弟,我来帮你!”
鲁智深早就手痒,这一会终于可以上场了。
于是战场上出现了二对二的场景,可那曾家兄弟哪里是花荣和鲁智深的对手,不到二十回合,曾涂和曾索双双落败,打马就跑!
“想跑!门都没有!”
鲁智深紧紧追上曾涂。
花荣伸手取出背上弯弓,一箭射去,不偏不倚,正中曾索后心。
“啊!”
一声惨叫,曾索滚落马下。
“放箭!掩护公子后退!”
眼看曾涂就要被鲁智深追上,苏定大声急吼。
鲁智深和花荣只好放弃追击,出手抵挡飞来的箭雨。
“弓箭兵掩护,盾牌兵在前,给我冲!”
呼延灼一声令下,梁山军如潮水一样向对面杀过去。
战场上鼓声震天,号角齐鸣!
“撤!快撤!”
一下子就折了两个,又没了史文恭坐镇,苏定顿时乱了方寸,哪里还敢再战!
“杀!”
看着对面败退,鲁智深抓着禅杖,左冲右突,直杀的曾家军,哭爹喊娘,四散而逃。
“关城门,快关城门!”
虽然还有一部分士兵没能进入城内,但是苏定已经下令关门了。
没有入城的士兵只能自认倒霉了,顷刻之间,就被梁山军灭掉。
入城之后的曾家军,马上就是一波箭雨下来,梁山军只好后退。
“花荣兄弟,你真是好样的,挑死一个,射死一个,大长我梁山威风!”
回到军营,呼延灼大摆宴席,庆祝出师大捷。
“你那百发百中的箭术,改天也教教我,不然曾涂那撮鸟,就跑不掉了!”
鲁智深还在为没能杀掉曾涂气恼。
“哈哈……”
花荣和呼延灼对视一笑。
“笑什么笑?来喝酒!”
鲁智深举起酒杯,大口的喝起来。
接下来两天,无论花荣怎么叫骂,曾家军都是闭门不战,一时之间,三个人也没有什么办法。
正愁闷间,军士来报:“梁山中军已到,请三位头领速到大帐议事!”
“花荣兄弟,听说你一战就杀了曾家两虎,真是了不得啊!”
武大郎站起来迎到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