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夜宅的路上,唐钰给夜向华打电话,却发现号码已经成了空号。
什么意思?
她有储存夜向华的号码,就是这个,没错啊?
不可置信地再打了一次,还是空号。
为什么会这样?
遗嘱……难不成她妈妈死后,夜向华想不开?
唐钰有被吓到。
这次车子可能进入夜宅的地盘了。
一到夜宅大门口,唐钰下车后先是站在那里发了会儿呆。
她总算能进来了。
可今天不是星期天,她还是看不到孩子们。
远远地,还能看见冰城堡,似乎永远不会化。
从学校里回来的四小只是不是每天都会去冰城堡里玩?
想到以前他们玩耍时可爱又软萌的样子,唐钰心里酸涩难忍。
眼眶发热。
熟门熟路地走进大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深沉的夜司寒,浑身散发着凌厉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
在夜司寒的黑眸看过来时,唐钰垂下了视线,心脏处隐隐作痛。
自己还是会因他受影响。
沙发另一处的中年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唐钰缓了缓情绪上的不适,忙走过去,“您是原律师么?”
“唐钰小姐?你好,正是我给你打的电话。”原律师起身。“因为遗嘱中只提到你和夜先生,夜先生说到这里谈,只能约你来这了。”
果然如唐钰想的那样,她现在不关心遗嘱,担心地问,“夜叔叔怎么了?为什么会有遗嘱?他……他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在夜……”原律师忌惮地看了眼深沉叵测的夜司寒,立刻改了口,“你妈妈余昭惠女士生病期间,夜向华先生就跟我立了遗嘱,前两天打电话给我让我可以公布遗嘱了,我再问,他便挂了电话。”
“可是我给他打电话,是空号。”唐钰急着说。
“我想,夜向华先生是不希望有旁人打扰。”
“难道这样不会出事么?”唐钰担心。“他还那么年轻,干嘛要立遗嘱啊?这很不正常,不是么?”
原律师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他只是个律师,会尊重夜向华任何决定。
“你们准备站着说话?”夜司寒威慑阴冷的声音响起。
唐钰震了下,视线闪了闪,在原律师坐下后,也坐了下来。
原律师拿起面前的书面遗嘱,言简意赅地说,“夜向华先生将他名下所有的不动产和股票基金都给了唐钰小姐,公司由夜司寒继承,唐钰小姐占百分之十的股份(可以没有实权)。”
唐钰震惊地眼睛都张大了。
“为什么……会给我?”她有想过夜向华的资产里可能有她妈妈的份,她妈妈死了,就直接转给她了。
没想到会是这样。
如此一算,她拿的比夜司寒这个亲生儿子还要多的多!
她不理解!
唐钰下意识看向夜司寒,却撞入那双深黑阴冷的眸子里,冷得她的身体哆嗦了下。
忙不迭地站起身,拒绝原律师,“我什么都不要,我不接受……就算是夜叔叔的,也可以拒绝的吧?”
而且,夜司寒会第一个反对!
哪怕他和夜向华断绝关系,那只是口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