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算是看明白了，李瀚书不是不知道希灵是什么人，他是选择性遗忘和选择性忽视，在他知道前因后果之后，又怎么可能还会希望纠正？

他现在觉得希灵越凶越好，欺负别人总比她自己被欺负的好。

而是......希灵欺负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既然这样李瀚书管什么？

他双手支持。

可她被欺负是几百年前的黑历史了！！

小天道冷嘲热讽出声：“你孙女好厉害呀，本事大了翅膀也硬了，欺负别人也就算了，你知不知道她给你施幻术？”

希灵挑了挑眉，努力压下要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李瀚书露出一副恰到好处的讶然：“小灵儿，你真对我施幻术了？“

希灵摇头：“没有呀。”

李瀚书道：“嗯，我相信你。”

几句话问下来就跟走流程似的敷衍，小天道气急，只觉得李瀚书蠢死了：“你这就信了？她施了！就在刚刚！你不信我？”

“我自然不会不信天道大人。”

李瀚书脸上依旧是那副恰到好处的惊讶：“可小灵儿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对我施幻术呢？”

小天道：“......”

为了打我屁股。

这话能说吗？

肯定不能呀！

他又不是不要脸。

最后看着李瀚书拉着希灵，爷孙俩开开心心下去叙旧了，小天道还在原地扳着手指头算，说了，自己丢脸，李瀚书也不一定会把希灵怎么样，真怎么样了希灵指不定来个回马枪再打他一顿。

不说，又亏了，自己把气咽下去的滋味他不想受了！

天道越算越觉得哪里不对劲，扭头问三王：“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我是不是被套路了？”

小天道虽然心思没有人那么复杂，但却是相当的敏锐，隐约感觉自己吃亏了，而且还是一个亏中亏，但就是不知道亏在哪里。

神尊微笑：“没有呀。”

小天道面露狐疑：“你们该不是不敢得罪希灵，所以看破不说破吧？”

“......”

一针见血，说对了又如何？

这三只老狐狸知道小天道只是猜测没有证据，又怎么可能会自己主动露出马脚？

妖王道：“您多虑了，您想呀，您这么智慧精明，无所不知的伟大存在都没看出来，我们自然也看不出来呀。”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还是妖王的属下以前经常用来哄他的，小的时候还有效果，把妖王哄的一愣一愣的，后来只要一听见这话就要罚他们一顿，莫名讨好，准没好事。

这番话小天道很是受用，脸色缓和了些许，但还是没有降低怀疑，他除了心性比较幼小，知识见解都是一出生就存在脑子里的，还有很敏锐的直觉，也不是那么好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