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高耸入云的高档公寓窗前,两道身影极致交缠。
“小妖精,真缠人!”
男人大掌扣在她的腰上,指尖所到之处留下的红痕极致暧昧。
“以后谁做了你老公,不得亏死!”
话落,男人的动作也越发狠厉起来。
“明明是你太虚......”
“凌初,你就是欠!”
......
很久很久后,一切归于平静。
男人点了根事后烟,深深地吸上一口,缓缓吐出烟雾。
整个人神情慵懒地靠在床头,任由怀中女子的黑直长发铺满他的胸膛和肩膀。
凌初靠在薄渊的胸口,听着他强烈跳动的心声,绯红的小脸上满是惆怅。
男人又吸了口烟,“我虚?”
说完,又故意朝她脸上吹气,“刚刚哭着求饶的人是我?”
凌初被呛得咳了两声,被拉回思绪。
“我哭是因为你时间太短!”
男人点烟灰的动作一顿,看了她一眼,索性直接碾灭烟蒂。
下一秒,她人已经被男人压下。
“弄不死你,我不姓薄总。”
这时,凌初床头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急急叫停,“等下,我接个电话。”
备注为“王”的电话,呼叫得急促又坚持不懈。
凌初蹙着眉心没接,一直等到电话自动挂断。
不多时,“王”的语音消息过来了,怕被男人听见,她故意拿远了些。
“我好不容易把彩礼谈到八十八万八,你下周五就是爬也要给我爬回来让陈厂长见一面。”
“我下周五一早要是看不见你人,我中午就坐车去你公司门口闹。”
“小贱坯子,从小我供你吃供你喝,又出钱让你上好大学,就是想要卖个好价钱,嫁个有钱人,好好帮衬帮衬家里和你弟弟。”
“陈家说了,只要你让他们满意,你一嫁过去,他们就让你弟做副厂长。”
“凌初我告诉你,现在家里所有事情我都弄好了,你要是敢这个时候跟我闹,作死不嫁给陈家,我现在就跟你那离我不能活还断指的爹离婚,还会让你那老不死的爷爷奶奶,我也能立马让他们断气!”
凌初暗灭手机,心如死灰。
她眼底闪过恨意,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轻颤。
她来自农村,211名牌大学。
她的亲生母亲为了八十八万八的彩礼要把她卖给连小学都没毕业的妈宝男陈宝宝,因为陈宝宝家是在村里开木材厂的,是十里八乡出名的有钱人。
在农村,谁家姑娘要是能嫁到厂长家那是非常有面子的,还能攀关系捞油水。
呵!
还真是够讽刺的。
手机关机,扔到了床头柜上,凌初面上却不显山水。
如果有人要她、娶她,还有足够的实力不离婚、保护她,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嫁给那个妈宝男了?
只是,薄渊会因为喜欢她的身子,而娶她、要她这个麻烦精吗?
这次,她主动压上薄渊,“怎么着?薄总这是时间不够,次数来凑?”
薄渊看着面前的妖精,咬了咬牙。
“嘶,你这张嘴......”
男人指腹压上她的红唇,让他忍不住产生恶劣的想法。
给她塞满。
果然,不出五分钟,房间里充斥着的都是女人或娇或怒或啜泣的求饶声。
在薄渊的眼里,凌初在男女情事上的表现可以用几个词形容:
人菜!
瘾大!
嘴贱!
还不识趣!
这不,薄渊刚卖力地伺候服务完她,在他还在动情回味时,她抚摸着他的心口开始了不识趣。
“薄总,我在帝豪的合约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到期了,不出意外的话,我可能会离开帝豪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