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眸光暗了暗。
秦舒言察觉到皇帝的幽深的目光,恰好此时小儿子也喂饱。
暗香将孩子抱走。
她将掀起的衣裙正要往下拉的时候,她的手被人握在手心里。
宽大的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包围着她。
他唇瓣凑近她耳背那块最薄的地方,细细呵着气。
“言言,朕问过太医了……”
带着又禁欲又恳求的语气在她耳边撕咬着,秦舒言觉得此时身子骨头都软了一大半。
加上她身体的神(ming)器, 最生要过娃后,被激醒。
这几天她确实也有些意动。
今天的长孙祈安穿了一身墨金丝锦袍,衣摆绣着祥云,看上去清俊冷冽,浑身散发出一种清贵之气。
长孙祈安长了一张能勾人心魄的好皮囊,偏他还惯会撩人。
“问太医?”秦舒言抓住关键词。
“嗯……”他用软唇摩挲着她的耳廓,他太了解她的每一寸。
“这种事情你竟然去问太医?”她不仅气,又好笑,一个在人前喜欢端着一张冷脸,又不问世事的人,她很好奇他是怎么开口问太医。
特别是这种事情上。
她不仅觉得好笑,又心疼。
他一手拉掀起刚刚孩子吃过的地方。
雪一般的纤手抚在她的。
胸脯。
他从她绝美的脸上看出了一丝得意,又狡黠的笑意,知道她这是想笑话他。
手的力道微微重了几分。
她忍不住惊呼,闷哼一声。
“呀,你耍赖……”她故意将身子扭向一边。
皇帝知道再这么耗下去,吃苦受罪的只有他自己。
他何必跟自己过意不去。
软着声。
伸手从她的身后环抱着她。
下巴轻轻地压在她漂亮的锁骨上,低着嗓音说道:“ 朕问太医,皇后身体恢复好了吗? 朕已经素得有些久……再这么下去……”
秦舒言难以想象皇帝是如何当着太医的面开这口。
她光听着就觉得面红耳赤。
“你这也能问得出来,你还真是不害臊。”
“这就要害臊了?朕还有一句没说出来呢,那便是。”皇帝头微微侧着,看见她耳尖尖那处红的迤逦又美。
“我不听……”
唇瓣故意靠近她锁骨的位置带着哑意的声音撩拨道:“朕还说了一句,这么下去的话,要憋坏了……”
她听完这话,忍不住颤栗着。
脸好烫……
“你……”
“我什么? ”
一手握着她的手,勾起一抹带着又狼又坏的笑容:“我什么? ”
“你还要脸吗?”
拉着她的手往小皇上方向游弋着。
“脸面跟这个比起来,哪个最重要?”
秦舒言没想到皇上的性格是怎么变化的这么大,人前一个样,人后又是另一个样。
就连她都快有些招架不住。
很快她便意识到……
头脑一片混乱。
胸口那地方是又酥又麻。
跟喂儿子喝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渐渐的。
她控制不住。
慢慢的迎上去。
皇帝知道她脸皮薄,抬手一挥将帘子拉下来。
水蓝色的帘子合上。
遮住外面的光亮。
屋内里一片昏暗。
最适合。
生孩子。
他微低着头, 看见她眼尾处带着几分醉人的绯色。
像一只雪白的小猫咪蜷缩在怀里,连雪白羽毛都带着几分绯色。
这样动人心魄的她,他真的很想好好欺负她。
一直到她嘤嘤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