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琴被小姑子点了名,这才坐地上手指时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一个小姑子,凑什么热闹,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谁家的儿媳妇也不好当,管好自己吧,还有,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那是打了婆婆吗?”
时玥气的上前就打人,任时磊一直挡着,时玥也不客气,“我和我爸都看到了,要不是你推了我妈,我妈能倒在地上吗?就你这样的,活该是个寡妇。有我哥要你就不错了,还不珍惜这样的好日子,就冲你对老人这个态度,就活该没好日子。我哥窝囊废,你缺德带冒烟儿,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来,你就这样的,小心天打雷劈。你就是一面镜子,给你儿子做的就是这个榜样吗?”
刘亚琴要疯了,“任时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任你妹妹这么欺负我你也不管是吧?你真当我刘亚琴好欺负的是不是?我还是不是你老婆?是我重要还是你妹妹和你妈重要?你说话啊,这个时候你想拉偏手不可能。”
“你把我妈推倒是事实,我妹说的也没毛病,虽说她态度不好,可你也……你也太霸道了,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时玥,你也是,别瞎掺和。”
时玥看着坐在地上的刘亚琴,“听到了吧,你推倒了我妈,告诉你,这件事没完,你得给我妈道歉,道完歉滚出去,我管你睡大街还是睡桥洞,要是对我爸妈好一点儿,我也就不管了,恨不得我还得帮你们,我就这么一个哥哥。但你就不是个东西,我爸妈还想着给你盖房,告诉你,想都别想了,你这样的,就是喂不饱的白眼儿狼。 ”
刘亚琴一听他们兄弟的话更是在院子里连哭带嚎上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啊,我是被欺负的呀,怎么就成这样了呢,没有天理了。一家子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外人,小姑子还说我是寡妇活该这样,你们大家给评评理,有这样的吗?我怎么就成了一个恶儿媳妇了?”
正说着呢,就见之前的那个人带着两个警察过来了,一见有警察,刘亚琴当下就在地上哭个不停,“警察来了,一定得给我做主啊,我就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怎么就成了让人嫌弃的寡妇了呢?警察同志,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一家人就针对我一个。”
“先站起来,有事儿说事儿,哭成这样像什么样子,谁报的警?”
时玥站了出来,“警察叔叔,是我让邻居大爷报的警,我大嫂因为一些家庭琐事推搡了我妈,而且还把我妈推倒了,一直坐在地上骂骂咧咧,还把我抓伤了,看看我的脖子。”
警察问任秋民:“老同志,有这么回事儿吗?”
任秋民马上就指着刘亚琴,把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都说了,然后接着说:“我们做老人的,做到这个份儿上了,还让我们怎么办?给他们盖房子,一个人都不出来,姑爷和闺女帮忙,结果他们还推搡了我老伴儿。有这样的儿子和儿媳妇,是我们家倒霉,赶上了,我就想评评理,街坊邻居也都在,全都知道我们家的事儿。就连过年的时候,也没说坐在一起吃个饭,左请不到,右请不来,我们就是想图个全家团圆,儿子儿子不争气不说,儿媳妇也没起好作用。说起来都丢人,我现在也不怕家丑外扬了,我就想让大家伙评评理,我们做公婆的,究竟做到什么地步,才能让小辈儿的满意。”
警察看向刘亚琴和任时磊,“老人家说的可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