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崔宴礼吐的似是要把胆汁一并都给吐出来,手里抱着的那幅字早已花的不像样子。
崔宴礼还强撑着冲着温芸笑道:“表妹你看,表哥这不就把那副字给捡回来了?表妹这下便莫要不睬我了。”
说罢像是虚脱的直接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崔氏几人手忙脚乱的将那崔宴礼抬回了房屋,毕竟这是崔宴礼主动要跳下去捡那幅字,并不是温芸强迫他,崔鸿心里就是对温芸有万般不爽也没办法说什么。
只是心里暗骂那崔宴礼是个精虫上脑的玩意儿。
崔宴婷倒是对此幸灾乐祸,哟~不是喜欢装吗,怎的将自己折腾的跟那死狗一样,真真是活该。
崔宴礼倒了,崔宴婷感觉心里一阵舒爽,连那被狗咬了的腿脚都感觉不痛了。
想起这腿脚,崔宴婷心里又在念叨那“柳浔”公子,莫不是那“柳浔”诓骗她?不然为何一晌午也没瞧见他的身影。
不,应该不会。
崔宴婷回想着昨日柳千浔那温润如玉眉目含情的模样,那“柳浔”公子定是有事耽搁了,否则怎么舍得不来见她。
崔宴婷显得有些魂不守舍,时不时在院内踱步徘徊眼瞅着一直未见到那“柳浔”的身影不由得一阵落寞。
“崔姑娘怎的如此愁眉苦脸的,莫非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惹了崔姑娘不痛快?”
那略显轻浮的笑声让崔宴婷一怔,门口站着的可不就是她心心念念的“柳浔”公子。
柳千浔把玩着那白扇凤眼微挑,她稍稍俯身脸上带着松散挑逗的笑意。
那崔宴婷想这“柳浔”想的快要魔怔了,哪管得了这么多男女授受不亲,直接抱着柳千浔的腰肢将头埋在她的怀里,似是娇嗔道:“柳公子可真是让我好生等啊,人家一大早就念叨公子好久了…”
柳千浔似是也没想到这崔宴婷会如此放荡,微微愣了一下便马上回过神挑逗道:“是在下的不是,在下也是心心念念着姑娘,忙完就赶忙了寻姑娘了,一来是想念姑娘二来是关心姑娘的腿脚。”
崔宴婷脸上漾起娇羞小声道:“不打紧的…柳公子能想着我的好,知道来看看我…我便是知足了。”
那柳千浔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暧昧至极的跟崔宴婷咬耳朵:“在下从未见过崔姑娘这般乖巧懂事的姑娘,倒是让在下喜欢的紧…”
崔宴婷只觉着脸上烧的慌,结结巴巴道:“那柳公子…”
“待到本公子忙完了府里的差事便对姑娘上门提亲可好?”
柳千浔亲昵的拍了拍崔宴婷的手,慵懒的眯起琥珀色的眼眸。
那崔宴婷被柳千浔的这番话砸的晕晕乎乎,不算白皙的脸涨红的如同一个柿子,紧张的不知说些什么,只得吞吐道:“此,此事我要和爹娘商议几番才好…毕竟是终生大事…”
柳千浔点点头,把玩着折扇似笑非笑道:“如此不如今晚便与你爹娘商议了罢。”
哪知崔宴婷摇摇头:“我娘今早上昏过去了,不知是昨晚上受了什么刺激,连门牙都摔掉了两颗屋里酸臭的如那猪窝。”
“哦?”
柳千浔微微一愣,思索着想必便是那沈鹤出了手,呵…这是跟自己较上劲了。
“那可真是…家门不幸…无妨,索性也不急着,待你娘清醒了再商议也是来得及的…”
柳千浔干笑两声,柔情似水的看着崔宴婷:“本公子心悦崔姑娘,崔姑娘放心便是。”
崔宴婷哪管得了这么多,早已被柳千浔的甜言蜜语哄的晕晕乎乎。
“不知崔姑娘可否陪本公子走走?”柳千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主要是本公子此次前来未和那温姑娘打声招呼,来了只是单纯来寻崔姑娘,并不想见温姑娘,如此还是和崔姑娘出去转转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