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浔又叮嘱了沈鹤几句便不再做声,跟着沈鹤躲进了崔宴婷的院里静静等待着一出好戏。
而那喝了好些酒的崔宴礼此时双目有些涣散,轻轻喘着粗气,原本便不算稳健的步伐更是踉跄了很多。
呵…今晚…定让那小贱人付出代价…
崔宴礼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烦躁的扯开了衣襟脖子以下皆是吓人的猩红。
他一瘸一拐的向那院里走去,只觉着身上燥热的紧,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不过那“柳公子”带来的酒的确是不一般。
崔宴礼自认为自己酒量尚可,却未曾想今日醉的这般厉害,身上止不住的燥热难耐,只觉着头晕的紧腹部以下也烧的厉害。
崔宴礼定了定心神勉强顺着那路走入了院子,只觉着奇怪,今日怎的这般快就到了那温芸的院里。
也未曾想这么多,许是酒后未曾察觉,那崔宴礼脸上挂着卑劣的狞笑踉踉跄跄的上前叩了叩房门
“表妹?表妹你在吗?”
崔宴礼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不少,见屋内无人回应便趴在门口满脸猥琐的听着屋内的动静。
却只听见屋内女子一阵一阵的娇息,似是同样难耐至极。
“表妹!表哥进来了啊!”
那崔宴礼迫不及待的推开了屋门,只觉着许是那温芸不胜酒力如今定是在那床榻上饥渴难耐的扭动着身躯。
嘿嘿…
“表妹你还好吧?”
崔宴礼嘴角挂着虚伪的笑意,贼眉鼠眼的到处乱看,脸上的奸邪更加浓烈。
那床榻上的女子燥热不安的在床榻上扭动着,时不时轻轻叫出几分低吟似是憋着一股子欲火无处发泄。
那崔宴礼只觉着血脉喷张,色欲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榻上不断扭动的女子。
“表妹是哪里不舒服?”崔宴礼连笑声都变得尖锐贪婪的奸笑恨不能将床榻上的女子吃抹干净。
“让表哥帮你看看好不好~”
崔宴礼迫不及待的解开腰带直接欺身而上…
那院里呻吟声和床榻“吱呀”作响的声音交杂在一起。
那崔宴礼不急着这么快就要了温芸,而是抽出了那先前准备好的皮鞭…
“啊!啊!”
惨叫声和咒骂声响成一片,那屋里的女人跌跌撞撞的想要逃离,却被那崔宴礼粗暴的抓起长发狠狠的砸在那墙上。
“贱人!将我害的这么惨,老子今天折磨死你,让你感受下我那天的痛苦!”
崔宴礼掐住女人的脖颈对着面前的白墙猛撞,白墙上都渗了一摊刺眼的红色,那女人的脸被撞的面目全非,呜咽声都小了很多。
屋外的柳千浔都忍不住咂舌,这崔宴礼下手也太狠了,只听着屋内的惨叫和碰撞就能猜到屋内有多么凶险。
“咱们什么时候进去?”
柳千浔抬了抬眼,看了一眼身旁的沈鹤。
沈鹤此时听着屋内那令人发寒的惨叫脸上却没有分毫表情,他甚至觉得还不够惨,若是他的话定是要将这些欺辱温芸的人一个不留。
“别等了,再等估计真得闹出人命了。”柳千浔眉头紧锁眼见着那屋内的惨叫声越来越小忍不住推了一下沈鹤。
沈鹤许久才微启了那薄唇:“走吧,让他们一家身败名裂。”
那柳千浔跟着沈鹤一脚踹开了房门,屋内刺鼻的血腥味和那白墙上狰狞的血迹让她忍不住颤了颤身子。
“贱人!打死你!贱人,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