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大雪过后,神猿山大大小小的山峰,都铺上了厚厚的棉絮,灵雀峰也不例外。雪压松枝簇簇锦,日赋银羽根根针,百尺涧落清凉水,十里无风亦无尘。
瑞雪初霁,阳光照在了孤崖之上,青砖绿瓦格外分明。
孤崖观前,石阶之上,崖鸣子一手拿着扫帚,一手搭在耳朵上。听了一会儿,他向观内大声说道:“师父,姬中果然栽了,被米力国驱逐出境了。那几个人真的太不是物了,结成了排华联盟,枪口一致啊!”
“崖鸣子,这就是西方人的鬣狗生存法则,他们又像加勒比海盗。靠打群架为生,成帮结伙,一哄而上,很奏效的。”尖额崔姆平静地答道。
“师父,他们就是人身上的癞头疮,地球上的狗皮膏药。他们是……,唉!我说不好。这个星球,有他们没好。”崖鸣子气愤地说。
“他们又在搞事情,他们,想一鼓作气把华夏的名望干倒。”崔姆一边说着,一边迈出了门槛,“先让他们折腾去吧!”
说完,他坐在了台阶上,“唉,晒晒太阳。“
崖鸣子扔下了扫帚,也挨着师父坐到了台阶上,“师父,观星台我已经打扫干净。就等着戌时烧汤沐浴更衣,亥时登台察观天象了。”
“崖鸣子,今天酉时烧汤,戌时登台,千万莫误。”
“你这个糟老头子,怎么也不守章法了?”崖鸣子搞怪地一歪脖,眼睛却像一副探物的钩子。
“就不告诉你,当我乐意不行吗?”崔姆故意把嘴撅了起来。
崖鸣子一扭身,“我叫你不告诉我!我叫你不告诉我!”攥起两个小拳头,在崔姆的背上捶了起来。
“这边,这边——那边——欸!欸!大点劲儿,真舒服,真舒服!”
在密亚密一个超豪华大酒店里,迈伦希尔疲惫地靠在沙发上,眼皮都懒得睁开。刚刚结束的双飞燕,几乎榨干了他身上的所有能量。
拜特管怎么说年龄比他小些,经过一番左怀右抱后,精神头仍然很足。一瓶功能饮料被他抓在手中,往嘴里一送,咚咚咚几口就喝了下去。
看两个人脚前脚后地回到了包厢,萧山俊阶把手从长川美惠的腰间收了回来,然后坐直了身姿。说道:
“两位前辈,我刚刚思考了一下,近期,我们应该召集世界各国灵异组织首脑开个年会,把世界灵异现象研究协会的核心建立起来。只有把这个核心建立起来,才好发号施令一呼百应,也才方便我们做好想做的事情。”
“好啊!前不久我们召开了一次世界灵异协会筹备会议,会议上一致推选我为筹委会主任,委员有拜特先生,潘文南先生和卡洛斯·埃尔南德斯先生。”刚听了萧山俊阶一席话,迈伦希尔立马警觉起来。他知道这是一个必须面对,而且无法逾越的问题。于是故意强调了他在当前世界灵异事务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