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老家,华文爷爷就把长荣和长英安排到一所国立学校,担任武术指导老师。长荣是乐意而去,当然,他不是因为能当老师的原因,而是有了招募徒弟杀鬼子的机会。长英却有恋恋不舍华文的心情,当然,她必须去当老师,因为她没勇气说出她不去当老师的理由。
华文不会划船,花子因为在海边长大,所以,划船犹如蒙古人会骑马一样。她划着船与华文一起把长荣长英兄妹送出了小岛。长英在上岸前,突然抱住花子哭了起来,华文与长荣都对此感到困惑,因为他们无法想像长英会对花子这么有感情!
其实,长英并非是对花子那么动情,而是因为她对华文的情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流露,毕竟姑娘总不敢当众表达初爱,可不表达又难受。花子先对长英的哭是感到意外的,因此,她在抱住长英扑在她怀中的头时,把目光扫视了长荣和华文。然而,她看到华文时,便感悟到长英的哭是情理之中的。可这感悟让花子心情复杂了,她竟然也落泪了。
长英痛哭一下,便昂起头,见花子有泪,便帮她抹去了。然后,与长荣一起向花子和华文告别了。
华文和花子目送长荣长英兄妹离开后,俩人觉得不知说什么话了。花子划着船,华文躺在船头看着蓝天,却盼着组织早点来安排自己的革命工作。
“华哥,我们什么时候回上海?”花子见华文只顾看蓝天,便找了一个话题了。其实,这也是花子来安庆就在想的问题。
“这儿的山水不吸引你吗?”华文坐了起来,反问了花子。因为,他现在也不清楚下步应该怎么走呀!
“长荣长英兄妹有活干了,我怎么会有闲心看这儿山水呀!”其实,这也正是花子的心思。“要么我就在这儿干这划船活嘛!”
“你这么说,我觉得我俩在这山水之间有事做了!”华文说着,笑着望着花子,仿佛是在等花子猜出自己要说啥。
花子:“你说啥事呀?”
华文笑道:“你教我划船,我们不就有事做了?”其实,华文也想学会划船,因为老钱就经常教导华文说,你多学一门技术,就多一个杀敌的本事。
花子:“行呵!就不知你有多笨!”
华文:“这什么话?我聪明得很呢!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学会!”
花子:“可我希望你笨,而且是很笨,笨得一辈子也不会划船!”
华文:“你怎么这么咒我呀!”
花子:“这样我一辈子就有活干了!”花子这种现代文化人的递爱语言,华文当然能领会的,毕竟他是读大学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