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
“未将听令!”陈鼎带着两个亲卫冲入皇极殿向崇祯行礼道。
“食君之?,却不忠君之事!真是朕的好臣子呐!京师诸多建奴,闯贼,献贼的细作不抓,老是盯着与朕办事的人,尔等是打算让朕令不出枢机吗?”崇祯皇帝勃然大怒,面容扭曲,像得了失心疯一样。
“给我将这个离间天家感情的小人抓起来,拖出去仗责二十!”崇祯帝指着王鳌永道。
“陛下!臣冤枉啊!”王鳌永一蒙,陛下你是不是错了对像?看着疯癫状的崇祯与逼近的亲卫军,他吓得嚎啕大呼。
“王承恩,骆养性!”崇祯帝没有理他,扭头向王承恩道。
“老奴(臣)在!”
“朕命你们亲率锦衣卫缇骑抄没其家产,将其眷属投入天牢,听侯发落!并无需通传直接将查抄结果禀报于朕知!”
“老奴(臣)领旨!”二人领旨后转身离去。
这时我们的大牛哥看着老王叫的像个女人,心下不耐,管你冤枉不冤枉,直接一手刀下去,王鳌永头一歪,世界立马清静。在场的周延儒等朝庭重臣均看的目呆口呆,心想这夯货是那二杆子崇祯从哪翻出来的。连龙椅上的崇祯也看的眼皮只跳,却心下窃笑不已,让你们为了名声天天怼朕。
“成何提统,臣……!”有两个御使向前跨出一步,话还没说完,两人就觉后颈遭人一击,然后痛快的爬在地。
“只是要未将还在,任何人都别想来害陛下!”此时陈鼎一声大喝,震得皇极殿众人耳鸣不已。
“啥?有人要害陛下?”群臣再次震惊,此时皇极殿里静悄悄,崇祯大臣眼跳跳!
“皇上,臣参亲军指挥使陈大牛目无圣上,目无朝庭法度,咆哮朝会,而且竟然敢当着圣上面前袭击朝庭命官,置圣上于何地?置我大明法纪如何地?圣上啊,不斩此獠不以正法纪!不斩何以正人心?臣恳请圣上斩此目无朝庭法度与冒犯圣上威严的小人。”首辅周延儒出列向崇祯皇跪拜,一口话语说的义正词严。
“臣附意!”
“臣附意!”
……各位大臣纷纷附议。龙椅上的崇祯皱起了眉头。
“陛下,未将想问周大人二个问题可以吗?”这时陈鼎开声道。
“准!”崇祯沉着脸。
“周大人,第一个是:刚刚那两贼子是不是对陛下说了:沉河,锡铜沉?”陈鼎向首辅周延儒拱了拱手。
“这……?”周延儒搞不明白那货倒底想说什么,话说这句话不是很正常吗?
“周大人,男人就要爽快点。您只需当着皇上的面,回答他们是说了还是没说就可以了!”陈鼎睁着他的大牛眼看着周延儒,一脸鄙视的表情。
“是有说!”周延儒一咬牙,心里痛骂着陈大牛。
“你们都听到哈,有周大人作证:他俩都对陛下说沉河,还要绑上锡铜沉,不是乱臣贼子是什么?真是大臣可忍,亲卫不可忍。”陈鼎说的一本正经。
“你……你……”首辅周延儒指着陈鼎,看着这人卑鄙小人气的说不出话来。
“咦!周大人,末将看您气喘得的厉害,是不是心脏不太好?您要不先要歇歇?我要问第二个问题了哦!”陈鼎一脸慎重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