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一声闷哼,脑袋如撕裂般疼痛,叶无茗倒吸一口凉气,稳了稳身形。
哭声依旧,让他有些心烦。
“行了!”
忍住疼痛大吼一声,小孩的哭声却越来越大,吓得女人连忙捂住了小孩的嘴。
封祥以为叶无茗恼怒要痛下杀手,强行提气护住两人。
“我知道你是杀手,但我依旧想求你......”
“我说过你不必再说了。”
叶无茗轻吐一口气,疼痛感终于减弱,他看了看面前的三人,沉默了一下,接着突然收剑入鞘。
“你?”
“我没你强,杀不了你。”
叶无茗说着。
“还是说你那么想要离开你的妻儿?”
他忍着疼痛走进屋里,恰好发现纸笔,倒省了他一番事,匆匆写了一张方子,扔给了封祥,随即抱着血蝶走了。
封祥愣愣地看着叶无茗离开的背影,耳边再次轻飘飘地传来一句话,
“你本就有不轻的内伤只是一直强行压制,最近一段期间不要再和人较量了,离开这里吧。”
“相公,我们怎么办?”
女人有些担忧地问着。
“我们准备离开,明早就走。”
“去哪儿?”
“去一个安全一些的地方。”
封祥说着,有些歉意地看向妻子。
“我对不起你和孩子,让你们一直跟着我受苦。”
“不会。”
女人摇了摇头,
“你说走,我们就走。你去哪,我们就跟到哪。”
相拥无言,第二日清晨,三人消失在树林之中,只留下一座空房。
......
“唉。”
叶无茗悄悄回到血蝶屋中,将血蝶轻轻放在床上。
“现在我的状况不好帮她治疗,幸好先前在杨老那里拿了一些药丸。”
想着,叶无茗回到房间拿出了一些气血丸给血蝶服下,又强打起精神为其按摩化血,再帮其接了一下骨,总算是忙完了。
“现在就只能等她慢慢养伤了。”
叶无茗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苦笑一声,自己的状况也是很糟糕,骨头虽没断但却错了位,还受了内伤,最后那一刻的爆发也给身体带来了不小的负担。
吃了药丸,强忍疼痛为自己正了正骨,脑袋的疼痛感再次爆涌而出。
“嘶。”
眼皮逐渐沉重,叶无茗干脆就趴在桌子上缓缓睡了过去。
“这是我的错,但你的身份是无法改变的。”
“呵,狗屁身份!”
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模模糊糊的,听不大清楚,但叶无茗还是听出了自己的声音,至于另一个声音却是没有什么映象,努力看向四周,只见正前方有着一道影子,看身形似是一个男人,叶无茗皱了皱眉,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似是厌恶,似是亲切。
“走!”
突然间,体内仿佛涌入一道巨力,狠狠地将他推开,男人的影子也越来越远,再也看不见,只留下周围无尽的黑暗。
“哼!”
一声闷哼,叶无茗的意识总算是回归现实,脑袋依旧很疼,眼睛缓缓睁开,立马便看见自己面前似乎坐着一个人,吓得他连忙起身后退,身体的酸痛感猛然间炸开,使他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幸好那个人及时将自己扶住,定睛一看,正是血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