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亲自把话说清楚,当初可是你心甘情愿离开裴宴斯的,现在又在他的面前上演一往情深难舍的样子,你到底是想要恶心谁!”
陈灵梦都快被气疯了,原本裴宴斯对她念念不忘,就已经让人够头痛的,现在沈禾鱼一副爱裴宴斯爱得难以自拔的模样。
沈禾鱼简直就是她的克星,天生是与她为敌的,陈灵梦咬牙切齿地想。
“我刚才讲话讲得很清楚了,不想再说一遍。”沈禾鱼没有必要再重复,他们也听得清清楚楚,又不是聋子。
“所以你是打算留下来跟我争抢宴斯哥哥是吗?”
陈灵梦问出了最让她害怕的问题,她抓着轮椅扶手的手不断用力,指甲盖被捏得泛白。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臆想,我并没有这么说。”沈禾鱼眼神淡淡地去看陈灵梦。
陈灵梦恨她已经恨得五官扭曲,面目狰狞。
“你骗谁呢?你这个贱人,刚才我们可能是听得很清楚,你在裴宴斯病床前说的那一番话。”陈灵梦抓起自己手边的东西,朝沈禾鱼扔了过去。
不管是重物还是轻物,陈灵梦都毫不犹豫地抓起来,朝沈禾鱼的身上猛砸过去。
沈禾鱼忍了两秒,但她很快就忍不下去了,她一步一步地走到陈灵梦的面前,看着抓起一个烟灰缸高高抬起手的陈灵梦说,“你闹够了吧!”
“到底是谁在闹!你明明都知道我和宴斯哥哥马上就要订婚了,你现在跟他说一些让他心软的话,不是故意跟我过不去吗?”
陈灵梦咬了下牙,将那个烟灰缸毫不留情地砸到了沈禾鱼纤瘦的身子上。
烟灰缸砸在身上很痛,沈禾鱼皱了一下眉头。
可是很快就联想到裴宴斯拿刀捅进自己的身子里该有多么痛,一旦想起这件事,沈禾鱼就觉得这些疼痛都不算什么。
“你这个贱人,我要你马上从宴斯哥哥的世界里消失,消失不见!”
陈灵梦愤怒地朝着沈禾鱼咆哮了出来,她这副模样仿佛受委屈的人是她,被欺负的也是她。
“梦梦你别激动,先冷静下来,这件事情爷爷一定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陈爷爷看到陈灵梦情绪不稳,立刻上前安抚她。
陈灵梦有人撑腰,她很快又败了邪火,嘴角往下一拉,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抬起手来,抹着自己眼角莫须有的泪水。
“文洲照顾好妹妹。”陈爷爷叮嘱了一声,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一样,脸色严肃阴沉地走到沈禾鱼的面前。
陈爷爷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高高大大的男人,但是现在年过古稀,年纪大了,身子也逐渐长缩了,他看沈禾鱼还要费力地抬起头来。
“沈禾鱼,初可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离开裴宴斯的,既然选择离开,那么你就没有再回来的资格。”陈爷爷语气严肃阴沉地提醒沈禾鱼。
“你们自己也清楚,裴宴斯跟陈灵梦的订婚已经在眼前了,这种时候你们却因为我的出现就慌乱了阵脚,这样紧张,难道也是觉得我在裴宴斯心中的分量比陈灵梦更重要吗?”
沈禾鱼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要害。
“沈禾鱼!”陈爷爷因为沈禾鱼这一番话气地握着手上狠狠地杵着地面,提醒沈禾鱼注意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