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在胡搅蛮缠吗?把所有的事情都混为一谈。”沈禾鱼扶住身子虚弱的裴宴斯,她眼神坚定地去看陆弋。
她在陆弋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受伤的情绪,她于心不忍,看不下去,很快又转过头。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要好好地照顾出来裴宴斯,病人需要静养,你别来打扰他。”沈禾鱼扶着裴宴斯回了病房。
她扶着裴宴斯在病床上躺了下来,又温柔地给他盖好了被子,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
“他还站在门口没有走。”裴宴斯看了一眼那个跟木头一样杵在门口的男人。
“你好好休息,我去跟他把话说清楚。”沈禾鱼转身就走,裴宴斯抬起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不要走。”裴宴斯担心沈禾鱼这次走了之后就不会回来了。
沈禾鱼低头看着裴宴斯拉住他的手,露出了一抹安慰他的笑。
“你放心好了,这次你是因为我受伤的,我绝对不会撒手不管我一定会负责到底。”
沈禾鱼掰开了裴宴斯扣住她手腕的手,朝着陆弋走了过去。
有些话不方便让裴宴斯听见,沈禾鱼关上了房门。
“你跟我来。”沈禾鱼看了一眼陆弋失魂落魄的样子,把他叫进了休息室。
陆弋魂不守舍地跟了进来,“其中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怎么会突然就受那么重的伤?”
“说来话长,我被人绑架了,裴宴斯起来就为了拖延时间,他的腹部被刀刺伤。”沈禾鱼叹了一口气。
事情就发生在昨天傍晚,可是一转眼感觉像是一个世纪的过去了一样。
“幕后主使是谁?”陆弋迫切地追问。
“这件事情正在调查中,裴宴斯的助理赵晋已经去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现在沈禾鱼能做的也就是等待。
“你猜是谁也把你们在医院的消息告诉我的?”
“陈家的人?”
“没错就是他们,他们说你们遭遇吧给裴宴斯受了很严重的伤,性命也危在旦夕,而你因为念着裴宴斯对你的恩情,寸步不离地在他身边照顾他。”
“他们还说了什么?”直觉告诉沈禾鱼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她站了起来。
陆弋缓缓地握紧了拳头,接下来的话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他们告诉我,如果放任不管的话,你们旧情复燃,到时候我跟你之间可能就走到尽头了。”
陆弋低下头,不敢看沈禾鱼的眼睛,担心沈禾鱼会误以为他是因为听到了小人挑唆的话,故意来医院闹事的。
“其实在你来之前陈家的人也来过了,目的就是拆散我跟裴宴斯,他们甚至不惜出言威胁我。”沈禾鱼淡定地说这句话,甚至可以回想起几十分钟之前发生的事情。
“那他们没有伤害到你吧?”陆弋紧张地抬起手,双手握住沈禾鱼的肩膀,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沈禾鱼推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你放心好了,他们暂时没对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