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淮感觉自己已经疯魔了,他数十次、上百次地想要占有她的一切,向全世界的人宣告她是属于他的。
可他不能。
她每一次丢下他跑掉,每一次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都让他内心的嗜血野兽咆哮不已。
光他一个人这么痛苦,这么疯狂怎么能够呢?
他也要让秦止戈体会体会那噬心刺骨的疼痛!
赤瑶听到他的话就知道靳景淮这条每根牙尖都淬了剧毒的蛇又要挑事。
“中秋节本来就没有月亮,你要让这花船也沉了么?”
若是让秦止戈听到了她和靳景淮办事的动静,怕这战神要拆了花船吧。
“怎么,就行你往日里拉着鸾玦气我,就不行我气气秦止戈了?”
靳景淮趴在她的耳边抱怨,粗重又压抑的喘息声充斥在赤瑶耳边。
“阿瑶,你对他还真是…尤其的好啊,”靳景淮一想到这里就嫉妒得咬牙切齿,他不舍得伤害赤瑶,就一口叼住她肩膀上的衣服,发泄似的磨了磨牙。
“真是嫉妒到让人想要杀了他泄愤呀,恐怕晏辞渊也是这么想的吧?”
赤瑶刚开始并不想理他,直到靳景淮说出明显不对劲的酸话,她才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你愿意发疯就疯,别带上晏辞渊,”晏辞渊身体里还有一颗她没怎么搞明白的内丹,情况不明的时候还是少惹点事。
她推了推拱在耳边的头,用食指戳了戳靳景淮的眉心,再次警告他。
“你怎么折腾我都不管,但你若伤及秦止戈的性命,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靳景淮听着她的话,感觉心中蠢蠢欲动的野兽发出呜呜的震颤嚎叫。
怎么办,她越是这样说,越是偏心别人,他就越想要弄死秦止戈了呢。
不过也不急于一时,目前的情形来看,秦止戈上战场的事基本已经算得上是板上钉钉了。
到时候刀剑无眼,边陲之地,想要这个大燕战神性命的,又何止他靳景淮一人,简直可以说是多不胜数。
“阿瑶,我想要…我答应你,只要这一次,我发誓绝不动秦止戈。”
在他去战场之前,绝不动他。
赤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本能地觉得靳景淮不像是这么听话的人,他前前后后背着自己搞过多少小动作,真当她不知道么?
“只这一次。”
赤瑶还是答应了他,其实说实话,她也想看看秦止戈那憋屈的表情啊。
一定特别有意思。
在靳景淮的吻落下的一瞬间,赤瑶解开了隔绝声响的结界。
就当是给日后的那出好戏提前预预热吧。
秦止戈,你的心脏可要强大一些,不然日后真面对她的报复时,可怎么办呀。
与玄一上午的温柔不同,靳景淮此刻整个人都弥漫着危险又病态的气息。
赤瑶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她下意识地揪住他的衣领,抬头迎合享受着他暧昧又强横的吻。
靳景淮的双臂越收越紧,恨不得化身成一座钢铁铸造的牢笼将这只爱偷腥的狐狸永远禁锢。
日日夜夜地困在他的怀里,拴在他的身边。
花船厢房的烛火将两人贴近的身影投在门上的纸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