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瑶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听到她的声音,晏辞渊唇瓣浅浅上扬,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用力地撑着桌子,站起来,喝得太多的缘故,尽管晏辞渊已经很用力地抓着桌沿了,上半身还是不稳地晃了晃。
借着月光,赤瑶看着晏辞渊那任君采撷的模样,舔了舔嘴角,没想到这摄政王真是骚透了。
明明是来办正经事的,但是赤瑶看着这样一身酒气,衣衫和发髻都十分凌乱的晏辞渊,就是觉得……
这小模样,可真是勾人啊!
晏辞渊重醺的醉眸轻眯,安静地注视着眼前的女人。
夜深人静,快入冬了,周围连虫鸣都没有了。
一片死寂,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
他和赤瑶原本就没什么话说,基本上每次见面说不了两句正经的就滚到了床上。
就算战场不在床上,也是他在各种奇怪的地方被她扒的一丝不挂压在身下。
晏辞渊看着她神情上的意动,心中觉得有些悲凉,他在赤瑶这真的除了被这样那样以外,没有半点其他用处了。
他也是庆幸的,幸好这么久没见,她对他的“兴趣”还是这么的深啊!
在她面前,晏辞渊感觉衣衫下,身上各处被自己拿金簪划过的地方都开始发烫,犯痒。
他忍耐不住,吞了吞口水。
与此同时,亭子下的水中,一尾锦鲤跃出水面,鱼尾拍打出水花,发出的声音打破了宁静的夜。
也戳破了晏辞渊的自制力,对她疯狂的爱和深深的思念仿佛洪水,顺着破裂口争相而出。
忽然他上前一步,单膝跪在了赤瑶面前。
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揽住她的后颈,压着赤瑶的头。
霸道又狂野的吻,凶狠又迫不及待地献上在她的双唇之上。
平日的冷静和沉稳早就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此刻再见,晏辞渊只想醉死。
酒喝的再多,都不如她的气息让他沉迷。
赤瑶的呼吸之间全被酒气充斥,她本就不善饮酒,这酒气好似就已经让她有些跟着醉了。
更何况,眼前的人确实足够秀色可餐。
晏辞渊在她面前很少这样充满侵略性,不是他不想,而是赤瑶很少给他这样的机会。
以往都是她欺负他多一些。
赤瑶踩着他半跪的膝盖,另一只脚触碰到一些别的地方之上。
慢慢用力。
“唔……”
疼痛并没有让晏辞渊停下这个吻,反而是愈发急切地想要离赤瑶更近。
心中无法控制地升起阵阵悸动,被遗忘在角落很久的那种感觉再次出现。
与晏辞渊自伤时的感觉完全不同,她带给他的疼痛更真实,更让他激动到心惊。
那种害怕又期待的感觉终于回来了。
别人不行,金簪不行,他自己也不行!
果然还得是她,只有她能让自己触碰到那从灵魂最深处而来的蚀骨之欢。
如果之前还抱着一丝丝的侥幸,那么现在,晏辞渊彻底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