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弗回身站定,唇角带笑:“想要本座倒台,你们不配。”
受不住激的学子往阎弗这边冲,沈靖元大惊,奋力嘶喊:“你们找死吗,回来。”
甲卫提刀侧立,面容凶悍,身上还有未散的血腥气。像一堵墙似的挡在阎弗身前,巍然不动。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学子拔刀,顷刻间便重伤了几个,倒地的学子哀声哭嚎,大骂奸佞。
甲卫的刀锋磨的发亮,上面的血丝一路淌到刀尖落地,浓郁的煞气凝结在他们眼中。
“他居然真的敢对学子动手,这下只怕俞夫子要动怒了。”邢越说。
“俞夫子现身才好,这京都的水搅得越浑我的机会就越大,最好让他们斗个两败俱伤。”男人的笑意掺了冰碴,明明是六月的天气却让人无端觉得冷寒。
“夜醉近来身边有什么可疑的人。”男人盯着窗外,头也不回的问。
“他身边都是一些纨绔子弟,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他最亲近的仍就是我和沈魄。”邢越面色沉稳,平静的回答。
“我要你好好查查他身边的人究竟是谁。”
“是。”
沈靖元看着那些受伤的同窗,再也按耐不住:“阎弗你竟敢对学子动手,就不怕陛下降罪于你。”
“陛下兴建太学以国供养尔等,尔等身为太学学子,理当食君之禄忠君之忧,然如今聚众宫门逼迫陛下,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大义,真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