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邢越又仰头灌了一大口酒,眼角流下的热泪不慎滴落酒坛。
“二位,时间到了,该启程了。”解差前来催促。
沈魄:“保重。”
夜醉:“保重。”
邢越抱着装着馒头的纸袋转身走向简陋的马车,身上的镣铐发出“哗哗”的声响,配合脚下的雪地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孤寂的背影令人心酸。
四五名解差分布在马车前后。
夜醉和沈魄看着马车走远才回头,登上马车回城。
一日后,解差们押着邢越途经蓟州一带,一个个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无他,蓟州经常有盗匪出没,不光劫财还会杀人,碰上貌美的女子甚至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凶残至极。
“唉,兄弟们,不如我们休息一会吧。”一个长脸男人建议。
“不成,这里盗匪猖獗,不可过多逗留,再坚持两个时辰就到前面的驿站了,不要多事。”一个嘴角有颗痣的人发话。
“大哥,六子说得对,我们都走了四个时辰了,也该歇歇顺便吃点东西,不然哪有体力赶路你说是不是。”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讨好的冲着嘴角有痣的男人笑。
剩下两个也眼巴巴的瞅着他。
男人叹口气,选择妥协:“好吧,不过记住,只能休息一刻钟的时间,否则就赶不上了。”
“嘿嘿,大哥你最好了。”刀疤脸从身后背着的包袱里拿出一块冰凉的干粮递给男人。
男人接过也不在乎是不是凉的,走到马车附近的地上蹲下,面不改色的张嘴咬了一口,好似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