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劣的激将法。”阎弗眉峰凝起,眸光暗沉如夜:“小侯爷最好说话客气一些,否则本座不介意好好教一教小侯爷什么叫做尊卑。”
西凉戟忌惮的看了看裴狱,磨了磨后槽牙,到底是理智占了上风,没有再出言不逊。
“九千岁和我比一场赛马如何,谁若是输了就自断一臂,再给对方磕三个响头。怎么样,你敢吗。”西凉戟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他垂下手臂任由小厮给他处理伤口。期间没有吭一声,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
“跟本座比,你还不够格。本座不答应,你又能如何。”阎弗嘲讽的反问。
“九千岁这是怕了。”西凉戟不屑。
“如果你还想继续挨鞭子的话就接着说。”阎弗晃了晃手中的鞭子。
裴狱上前一步。
西凉戟见他不上钩,也不多做纠缠,怒气冲冲的走了。
与阎弗相比,夜醉就没那么有底气拒绝了。
面对夜朝的咄咄逼人,夜醉选择一退再退。
“皇兄,小五不善骑射,就算上场也只有输的份,你就不要为难我了。”夜醉颦眉,为难的说道。唯唯诺诺的拒绝,既委屈又窝囊。
他身后的纨绔们没人敢为他说一句话,全都沉默不语。
“只是兄弟间的友好切磋,怎么会为难你呢,莫非小五不愿意给皇兄面子。”夜朝神情冷肃,骑在马上的他比夜醉高半个头,气势迫人。
夜朝此举意在试探,他不相信那个聪明的女人教出来的儿子会是一个废物,一日不确定,他就一日不会放弃对夜醉的试探,看他几时能露出马脚。
夜醉当即捂住心口,做出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大口大口地喘息,好似心疾发作,演戏的痕迹分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