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漓受不了他身上的气味,躲闪的时候胳膊被扯住,叫六子的男人说着就来扯她的领口。
这人看着瘦,手上的力道大得离谱,白清漓竟然挣脱不开。
“松手。”
六子不松反笑,对着她的脖颈就想来一个香香,“都说这处子有体香,还真的是……好闻。”
白清漓被恶心疯了,男人的手在碰到她领口的一瞬间,一根细小的牦牛灵针扎到六子手背上。
“好闻你个奶奶!”
灵针入体炸开,男人手背似被刀子剜了一下地痛,他嗷地叫了一声,“什么玩意?”
他看向手背处,不红不肿,可是疼的钻心。
白清漓趁着他松懈,反手夺过泥鳅,塞进他嘴里,“嘴巴那么臭,还是你自己想用吧!”
想用一条臭泥鳅来吓唬她,她拿蝎子恶心人的时候,这三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刨坑呢。
“唔!唔!”
小个子嘴出一嘴里泥巴还有血,差点没把自己恶心吐了,“啊,呸呸呸!”
他戒备地看着三小姐,手背痛得他出了一身冷汗,他对身后二人说,“哥几个,小婊子有一点邪。”
“你才是小婊子,你个嘴烂的贱货。”
白清漓最讨厌这种张嘴闭嘴全是脏话的人,这一次她直接拿出两根银针,一根扎在他的麻穴上,一根从下到上直接将他的上下嘴皮给串了起来。
她出手从来不留余地,这一针穿透鼻尖还露出寸长的针体。
胖子和癞蛤蟆两人看得腿肚子都软了三次。
三,三小姐也太狠了,这是女孩子家敢干的事?
六子这嘴用针给缝上了?
六子的嘴和鼻子滴滴哒哒地往下流血,痛得他痛不敢碰,叫不敢叫。
“呜呜,呜呜!”
六子被针封了麻穴,有那么一瞬间身体失去了控制,等他能动时,领口处的血都湿了一片。
他扯下嘴上的银针一把甩到地上。
“啊,这臭娘人能伤人,胖子、赖子,先将她绑了,今天说什么我也要X她十次八次再送她喂狼!”
白清漓慢慢向后退,手中银针伺机出手。
她一声冷笑,“说什么大话,就你这副德行也就配幻想一下,想近姑奶奶的身?那你还是先幻想一下下辈子是猫还是做狗,估计还有一线机会!”
六子退后半步,伸手接着嘴角的血,招呼胖子,“她骂咱们是畜生,胖子你来。”
胖子将绳索扯了扯,骂了六子一句,“就晓得你没用,还要逞能,拿个虫子也想占第一个,瞅兄弟的。”
他高高扬起手中的绳索,向远处一抛,白清漓转身来不及送,被绳索给套在了身上。
胖子放声大笑,欢喜地对着身边两人嘚瑟,“哥哥套猪这手绝活在,可就不让两位小弟了,今个三小姐这第一次就兄弟享受了。”
他作势就向白清漓身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