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否认我确实是一个祸害，为了活命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人，毕竟祸害留千年。但是前提下最好有人不要动我的底线，要不然我可不知道我能做出来什么？”

说完，沈清似是看了一眼太子嬴政。

张五再一次拦住想要扑过去的张六，语气比刚才有了几分温和，询问道“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沈清抬头望向被白云遮住的冬阳，语气平淡的的说道“没有什么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你就当做我是为了拖延一点时间活着罢了。”

“沈公子，你真是会说笑。”

张五笑着摇着头说道，似是对刚才令他心动的事情不再重要一般。主要还是沈清刚才话说到那种地步，就算是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还不如等他回去之后仔细的查一查。

同样的是他也感谢沈清给他提的醒，虽然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放过沈清，但是留一个全尸倒是可以的，这就是他给沈清最后的一点善意。

可悲的是他的一切算盘变成一场空，可喜的是他留给沈清的那点善意最后留给了自己，只能感叹一句“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他的视线从沈清移到霍去病身上，笑着说道“刚才的问题被打断，你的主子真的是他么？”

他是谁？是太子嬴政，是伴读沈清，亦或者两者都是，两者都不是。

霍去病保持沉默，未发出声。

张五伸手指向沈清跟着太子嬴政的地方，眼中露出极尽残忍的笑意，问道“若是他们两个人死了，你对那个会更伤心一点。”

霍去病反问道“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