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勒反应迅速,一边把手机往枕头下塞,一边亲吻她的额头,顺着脸颊往下,亲吻她的嘴唇。
江窈缩了两下,在他眼里就像欲擒故纵,他越来劲了,分开腿跪坐在她身上,为了护着她的肚子,没有压下去,弓着背亲吻。
手像泥鳅般钻进她的睡裙。
江窈被撩得面红耳赤,那身下炙热让她很难不忽视。
“等等,现在不行。”
“我查过了,孕后期可以的,而且,你这孩子强壮得要命,奔波经历了这么多,他还活蹦乱跳的。”
阿德勒的声音十分蛊惑,手指在她的胸口处转圈圈,撩拨她。
他又要继续。
还是被她推开了,“阿德勒,不行。”
阿德勒的脸有些微微沉下去,“嫌我脏?自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后,这几个月我都没有碰其他女人,很干净的。”
不是这个原因。
她心中有疑虑和不信任,没有办法全身心地交给阿德勒。
阿德勒也没有勉强,“好吧,反正我天天脱光衣服和你挨着睡,看谁先把持不住。”
阿德勒真就天天和她挨着睡。
他这段时间很忙,早出晚归,有时晚上还没有时间归。
能回就回,洗了澡直奔她的房间,一定要把她的头枕到他的手臂上。
阿德勒絮絮叨叨的,什么都想和她说,最先开始的是今天做的事情,几乎每天都顺顺利利的,似乎版图在一点点扩大,以点连线,以线连成面。
只不过,那些为他铺路的资源都来自一个人。
江窈心中隐隐有人选,她会问这个人是谁。
阿德勒很猖狂,“你只要知道我比他强就好。”
她不想、也不敢再细问下去。
她换了个话题,“你要把这些货卖给谁啊?”
按照阿德勒的想法,自然是卖给出价最高的,征战中,出价最高的往往是侵略国。这些军火被侵略国买去,落在被侵略国的民众和土地上。
“我自有我的打算。”
她也不敢细问,多半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会被愧疚包围。
除此之外,他还会讲一些小时候的故事。
她提了个要求,“我想听听你和阿妹的故事。”
阿德勒放松的肌肉有些僵硬,把手臂抽出来活动活动,不经意问:“怎么想听阿妹的?”
“不是想听她的,主要是听你的。”
阿德勒活动完了,把手臂重新给她枕着:“阿妹她一直都是做这方面生意的,早年间她在华国活动,但不是在华国做这些生意,华国是严令禁止的,后来和前东家的孙子闹翻了,就出来单干了,越做越大,没有孩子,觉着我还行,就培养我接手,自己就去游山玩水,无聊了就和男人玩玩感情。”
“阿妹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
阿德勒一脸坏笑,“吸多了年轻男人。”
“她一直这样吗?没有孩子?没有生过孩子?”
阿德勒强行打断她的疑问:“怎么都在说她,不是想听我的故事吗?”
江窈没有继续问下去,当一个安静的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