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殊的动作并不如何轻柔,阿霍斯也有挣扎,是以,那一口药还是经由两人的交汇处滴落不少。
最后,分离之际,洛殊被意识不清的阿霍斯咬了一口,咬在了唇瓣上,虽然察觉意图后撤及时,阿霍斯的牙还是结结实实碰到了洛殊的唇瓣。
殷红微肿的唇瓣当即沁出血珠,眨眼的功夫顺着洁白的下颚成线滴落。
指腹抹掉下巴的湿润,洛殊舔拭掉唇上的腥甜,做这些动作时他丝毫没有受伤的觉悟,阴郁的脸上透着十足的兴味,他反倒像是一个享用美味的吸血贵族,整个人说不出的诡异优雅,甚至于有一种……满足感。
像是在回味,良久,他再次俯身。
阿霍斯蜷着的身子被他强硬的重新展开,在各种瘆人的伤口上覆盖上一层药剂后,洛殊寸寸打量是否还有疏漏的地方。
眼下这副躯体很结实,极具力量感的结实,阿霍斯四肢修长,就算是现在瘫软的情形下也不难想象出那肌肉勃发时的健壮。
何况,洛殊是亲自体验过遍布虫纹的臂膀是如何钳制他的。
雌虫和雄虫的区别,在这次两人的交锋中洛殊有了更深切的体会。
在力量上,他们两个相差甚远。
可在某些方面,阿霍斯对他完全没有抵抗力,只能任由他摆布,很难想象这样强健的雌虫会因为他的刻意而晕过去,甚至……求他。
被侮辱的恨意和陡然滋生的暴虐,让他不可控的对阿霍斯的一次次……凌虐。
不可否认,在阿霍斯脸上露出痛苦神情时,洛殊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将袖口用来装饰此时却尤为碍事的银链摘下,转动手腕,看到腕间光洁如初,洛殊的视线转回阿霍斯的脸上。
上次,两人也曾有过这样的激烈,那时的阿霍斯像是一个残暴的征服者,如同敌国铁骑肆意践踏他国领土,他在旁人的领地下肆意留下他的痕迹。
……那时,洛殊身上被弄出了很多青青紫紫,手脚也是被不可挣脱的禁锢按出痕迹。
雨声滴滴答答的又开始急促,本应是令他烦躁的时候,洛殊看着干草上的阿霍斯却有点不知所措,因而他那张光影深重的脸上更加冷凝。
他缓缓走上前,将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一拾起,然后不太熟练又颇有耐心的,给对他有敌意的阿霍斯穿上。
二白在它的空间里磨磨蹭蹭一阵,还是不甘心的探头出来查明情况。
然后——
它就看见了,它的合作伙伴正在玩阿霍斯的头发。
两人同时躺在干草堆上,就像无聊似的,洛殊手上挑满阿霍斯的银发。
此刻,他正聚精会神的编着一股小辫子,而阿霍斯另半个脑袋已经全部被糟蹋弄完了。
——那是一个满是小辫儿的头。
从小辫子的规整精致程度看,不难看出洛殊手艺的进步,从左至右,由开始的松松垮垮粗细不同的几股,后面长短有致粗细均匀,能看得出来是花了时间练习的。
二百愣了,彻底的愣了。
这位喜怒无常的合作伙伴,你现在是在干嘛?
“二百,你现在冒头恰到好处,开启你的导航,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