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枪手则在修车厂的三个办公室之中,他们大多穿着花衬衫,还有些人打着赤膊,露出一胳膊的纹身。办公室内冷气开的很足,枪手们喝着冰镇威士忌叼着雪茄正在打牌,一卷卷的美金就放在了牌桌。
“轰!”
一股无可匹敌的巨力直接将办公室的铁门从门框之中扯离,沉重的铁门飞着撞了一名枪手,将其糊在了墙。
布罗利走了进来,枪手们见突然有人闯进来,登时大惊,有些慌乱。
一名枪手试图拿起牌桌的手枪射击,还未来得及扣下扳机,便中了当胸一拳。一阵肋骨碎裂的噼里啪啦声,他的胸膛凹陷了一大块,内脏被打成了烂泥。
他进步向前,一拳一个,两秒内连毙了十余个枪手。
有的反应快的枪手终于抽出手枪步枪开始射击,布罗利拎起步枪便与他们对射。
办公室内传来一阵爆豆一般的枪声,呼啸的子弹在桌椅穿出一个又一个的孔洞,被打穿的威士忌肆意流淌,纸牌与美金的碎片在空中飞舞。
没过多久,枪声就突兀的安静了下来。
伴随几声玻璃酒瓶被踩碎的声音,玻璃在地砖摩擦的声音,布罗利拎着一瓶威士忌喝着,从办公室之中走出来。他的衣服有四五个弹孔,里面的肌肤只是有个血点,子弹几乎没能穿透皮肤。
他已经在事前试验过,步枪与手枪在发射普通枪弹时,只要不命中要害,都是只痛不伤。轻武器之中,能威胁到他的只有能量更高的狙击步枪与机枪。
虽然如此,他还是尽量不被子弹射中,因为真的很疼。疼痛让他愤怒,战斗力开始飙升。
“iénestáahi?iéneseleneigo?”
办公室里的枪声惊动了其他办公室里的枪手,他们如临大敌,向着布罗利的方向问道。
“砰!”
一名悄悄拉开手榴弹拉环的枪手突然被从顶楼射入的子弹爆头,手榴弹滚落在了地,剩下的枪手急忙从办公室内冲了出来,才没跑几步,便被布罗利射倒在地。
他就像是狩猎季节猎兔的猎人,射杀这些狼奔豕突的枪手,偶尔还抡起步枪,就像是打棒球一般,将试图冲来肉搏的枪手打成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