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大爷,给你说了什么?”
“要你管!”
阿朱狠狠剜了元霄一眼,和包三风四告罪,要去办一件事情,然后飘然离开。
阿碧规规矩矩的服侍几人喝茶吃酒,赏花听乐。
不过她不会抚琴,只会吹箫,樱桃般的红唇令人想入非非。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包不同和风波恶也告辞了。
他们是家臣,也有非常多的事情要忙。
造反,可不是说说就可以的。
“元霄公子,阿朱姐姐叫你过去吃茶。”
“不是刚吃过吗?”
“介个……”
阿碧声音低如蚊呐:“介个奴婢就不知道了。”
“好吧,带路,反正我精力旺盛,晚上不睡觉也不瞌睡,再吃一盏就再吃一盏。”
阿碧在前面带路,元霄在身后随着。
很快,就来到了一个有点脂粉气的小院子。
阿朱已经备好了酒菜,坐着托腮,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阿朱姑娘,你怎么哭了?”
元霄走近才发现,阿朱脸颊上挂着泪痕。
“没什么,今天钓鱼钓到一条母鲤,所以有点追思,鱼尚且有母,我和阿碧却孑然一身。”
阿朱一把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元霄才注意到她今晚穿的格外盛大。
“阿朱姑娘,人怎么可能没有父母呢?
你和阿碧肯定有,只是他们可能因为某种原因暂时不得不和你分开,迟早有一天,你们肯定会重逢的。
我有预感,一定会。”
“谢你吉言。”
“阿朱姐姐,元霄公子,快别说啦,我肚子已经饿扁了,今天一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元霄公子,快来尝尝阿朱姐姐做的桂花藕,可好吃了。”
阿碧给元霄夹了一块,等待元霄动筷子。
元霄瞧着温馨有趣,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来递给阿碧:“我们家乡的小甜点,巧克力,尝尝。”
有了多次穿越的经验,元霄现在扯谎是张口就来。
“介个能吃?”
“外面一层是糖衣,里面的才能吃!”
见到阿碧直接吃起了外包装,元霄连忙拿过来给阿碧剥开,递了过去。
“阿朱,你要尝尝吗?”
元霄又剥好糖衣递给了阿朱一块。
“咦,介个瞧着非常恶心,和泥巴一样,真的能吃咩?”
阿碧拿着巧克力坐看又看不敢动手。
阿朱则轻启贝齿一咬下了一块:“唔……介个怎么做滴,恁个特别,我从来都没有吃到过这种奇特的味道。
是不是用茶叶和牛奶做的?
又苦又甜的?”
“这次你可猜错咯,这是一种海外的植物,可可树结得可可豆,用可可豆做的,这大宋可没有地方去找这种植物。”
“你是海外来的?”
“唔……也可以这么说吧,反正离中原很远很远。
我们祖上出去的,到了我这一代,就要落叶归根了,所以我就回来了。
我们家救我一个独苗了,所以我就负责开花结果,开枝散叶,将我们老元家的势力壮大。”
阿朱嘴里嘟哝:“什么老元家,我看是老冤家。”
“说什么呢,阿朱姑娘?”
“没,没说什么。
阿碧,今天咱们为公子爷招募到了一员大将,你说,咱们是不是应该庆祝。”
“对,对的,应该庆祝。”
“去,阿碧,将咱们公子爷收藏的西北雪中火搬来,咱们今晚不醉不归。”
“这不好吧?
公子爷知道要骂的。”
“骂就骂,到时候有罚我全部认到自己头上,快去!”
阿朱豪迈道:“元霄, 你既然爱美人,那你承不承认我是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