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琰无视幼宜的白眼,嘴角噙着笑。
幼宜懒得再理谢景琰,问道:“不知两位姐姐可服侍过乔渠?”
“公子,奴家和云弄不是什么人都服侍的。”媚馨颇为骄傲道。
幼宜不禁疑惑:“怎讲?醉花楼开门做生意,客人竟还有高低之分?”
云弄甜腻道:“公子有所不知,风兰浅是醉花楼花魁,她可选择自己想待之客,九姐并不干涉。”
“风兰浅?”幼宜低低重复了一遍,继续道:“光听名字就知道是个美人。”
媚馨暧昧的瞧了一眼谢景琰,插话道:“谢公子和庞公子,可是咱们兰浅姐姐为数不多的入幕之宾。”
幼宜眼里闪着好奇:“风兰浅可美若天仙?”
谢景琰:……
幼宜继续:“她是清丽还是妖娆?”
谢景琰:……
幼宜契而不舍,纠缠道:“那…她可比你美?说说嘛?”
一直在奏琵琶的巧巧闻言,手指顿了顿…乐声戛然而止…
巧巧眼里不可思议难掩,这清秀俊逸的小公子是怎么说出…这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的…
虽然…谢公子确实算得上惊为天人…
谢景琰咬牙忍耐:“你最好闭嘴。”
幼宜不怕死继续道:“你去了几次都干嘛啊?”
谢景琰没了轻佻:“很好…”
幼宜疑惑:“哪好?什么好?”
谢景琰对上幼宜晶晶亮的眸子,吐出三个字:“你…很好…”
“我问你风兰浅,你扯我干嘛?”幼宜迟钝地嫌弃道:“你不会是…根本没进去人家屋吧?不会…是庞大人自己进去了吧?”
谢景琰没再答话,只是深井般的眸子好像在跳动,幼宜才发现…谢景琰…有点抓狂了!
但…那又如何?
媚馨笑笑道:“小公子若是好奇,不如自己眼见为实。谢公子才华过人,自然是见过许多次的。”
幼宜顺着媚馨的目光看向谢景琰,一脸果然如此,嘴欠道:“您老人家…果然财大气粗。”
谢景琰嘴抖了抖:“就不劳你费心了…”
媚馨掩嘴偷笑:“兰浅姐姐的入幕之宾,并不需多少银子。”
“那你们如何赚钱?”
云弄体贴解惑道:“兰浅姐姐每半月会在醉花楼,抚琴弹奏亦或者舞一曲,许多人慕名而来,坐席是需竞价的…”
幼宜无奈道:“那不还是要花很多银子嘛~”
谢景琰吐出几字:“那也不是天价。”
幼宜打量侧方的男人,不可思议道:“可…你的俸禄?你不会…花伯父的银子…出来花天酒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