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放了红婆奶奶。”
刘德国语气里都带着怒气,眼神不善的盯着封夕那打过红婆的手。
行吧!既然你强烈的要求,我也不好不满足你是吧?
法落跟法真一放手,红婆如一只轻盈的燕子一样,嗖的一下就朝刘德国跳去。
在刘德国还没反应的时候,直接朝他大动脉咬去,刘德国也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
“噗嗤……”
红婆嘴里舔了一下红色的血液,随后一脸享受。
“啊……惠慈,求求你救救我儿子,他太无知了,求你救救他。”
封夕看着血不拉呲的刘德国,绝美的脸上带着淡笑。
“我们要相信科学,我一个道士怎么能迷信呢?”
刘德国感觉自己的血快速流失,只要红婆一松口,他就会流血而死,但是不弄来红婆,他感觉自己的血也会被吸干。
那种感觉让他恐惧,这是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吸血好吗?
此时此刻,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用科学明显就是行不通的。
看着刘德国脸色越来越苍白,封夕才出手,她那是简单粗暴。
右手掐着红婆的脖子,左手几个大耳瓜子,几巴掌下去后,红婆直接晕了过去,而狗子看到这一幕后,那是安静如鸡一样的坐在椅子上。
刘德国的村子离马路还是要半个小时左右,脖子被几块布条缠绕着,村里中年男人那是抬着他去马路上打了救护车。
“道长,你看,我家狗子还有救吗?”
“有啊!”
封夕笑眯眯的看着刘小范,只是好看的笑容让他一哆嗦。
很快,法落跟法真按着他,封夕直接从布包里掏出了一块镜子。
“照一照就好了。”
封夕把日月镜那么一晃,刘小范那是直接晕了过去。
“这……这没事吧?道长。”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不过我提醒一下你们,等孩子醒来后问问他,在路上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没。”
“好好好,等狗子醒了我们一定问。”
“那好吧!问好了就去妙法观找我,每个星期日,知道了吗?”
狗子的父母那是连连点头。
封夕在村里狠狠的出了名,这才是她的第一步,新的开始还没真正的到来。
惠城医院。
“小伙子,你这没事自己割大动脉干嘛?这要是没别人给你抹药,你怕撑不到医院啊!”
刘德国:………………
你觉得我会想不开自己割大动脉?我是疯了还差不多。
“唉!老婆子是过来人,想不开的事情还是要给父母说说的,没什么堪过不去的。”
唉!不是?我这要不是不能说话吗?你咋这么能想剧情。
刘德国的妈那是一言难尽的看着他,旁边病房上的老太婆也一脸可惜的看着他。
唉!不是……我……
他真是有苦说不出。
红婆被带到了道观里,她晕死过去后一直没动静。
日月镜在空间里咂吧着嘴,那玩意它都没尝出味道就融化了。
其他神器看得一脸羡慕,主人可是好久都没用过它们了。
一直到太阳日落西山,红婆才悠悠转醒,她有些虚弱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