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两侧,还有众多士兵护卫。
他们穿着战甲,手持长枪,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他们的存在为公主的安全提供了坚实的保障。
整个队伍行进缓慢而有序,宛如一条长龙在大地上游动。
沿途的百姓纷纷驻足观看。
跪地高呼!
“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愿公主一路平安,为我国带来永久的和平!”
“公主真是大仁大义,为了我们的福祉,不惜牺牲自己的幸福。”
季天虞隔着马车,听着外面的高呼声,眼睛遮上一层薄雾。
“地上凉,各位请起。”
“本宫身为公主,国民的安乐岂能不忧。本宫会尽力而为,为我们的国家带来和平与繁荣。”
季天虞轻声说道,声音虽小,却清晰地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一位老者激动地说。
“公主仁慈,我等心甘情愿为公主跪拜。”
赵心瑶一招回到解放,看着长长的队伍眼红了。
“和亲公主了不起,我会是太子妃,以后的皇后娘娘。”
“咯咯咯!”
“平身!”
自娱自乐,捂嘴偷笑。
季天虞看着外面的风景,从绿草如茵变成黄土飞扬,突然一阵狂风吹来,黄沙漫天飞舞。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的味道,天空也变得灰蒙蒙的。
迎面走来一名男子。
身材高大魁梧,肌肉结实,散发出一种强烈的霸气和威慑力。
在季安赜面前停下,翻身下马,低头道:“西焱晋王西焱稶,奉我朝陛下之命,特来此恭迎公主殿下及太子殿下。”
季安赜回礼道:“孤的皇妹远离故土,心情颇为激动,一路上也是疲惫不堪。此刻还需再行礼节,实在是不敢当。还请王爷转告陛下,安赜在此代妹妹谢过他的盛情款待。”
“公主言重了。”
西焱稶抬手示意,随即侧身伸出手来。
“陛下有令,请公主殿下速速与我返回京都,不得有误。”
季安赜淡然一笑,挡在马车前。
“王爷稍安勿躁。我妹妹年纪尚幼,从未离开过东泽,突闻要随我前往陌生的京都,心中难免惶恐不安。还请王爷容我们兄妹多聚片刻,整理行装,稍作准备。”
西焱稶面露难色。
“这……”
“晋王若信得过孤,就请给孤几分薄面,暂且回避。待明日清晨,孤自会亲自送皇妹到西焱晋王营帐,再一同启程返回京都。”
季安赜语气坚定,眼神坦然。她不是轻易能让步的人,更何况这是为了自己的妹妹。
西焱稶与季安赜对视片刻,似乎在评估她的决心。
他心知肚明,这位公主的坚定和智慧绝不简单,她所做的一切必然有她的道理。
于是他微微点头。
“既然太子如此安排,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西焱稶翻身上马,一甩马鞭,绝尘而去。
西焱稶离去之后,季安赜的心情也略微放松了一些。
季安赜轻声问道:“囡囡,你还好吗?”
掀起帘子看里面的人。
季天虞挪了挪身子,这马车真难坐,屁股疼。
“皇兄,我没事,我们走吧!”
与此同时,沈绥怀从梦中惊醒,习惯性的摸了摸怀里的人,摸了一把空气。
直起身,外面太阳高照。
奇怪他五更就醒了,今日怎睡到这个时候。
沈绥怀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又看向桌上的字条,手紧握成拳。
季天虞,你好狠的心。你可知这一走,便是永别。
夺门而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
拽住祝余的手臂,面容扭曲道。
“她呢!”
“为什么不拦住她。”
祝余嘴动了动,又合上了,几经考量才开口。
“东泽与西焱再起兵戈,一连失了两座城池,阁主的父亲及弟弟都在边疆,抗击西焱铁骑,离此也才有一百多里。”
“西焱愿意与东泽和谈,条件是……求娶东泽的嫡公主。”
季天虞离开后,他命人搜集来的情报。
祝余断断续续道:“此刻……公主……可能……已经踏入西焱境内,不可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