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夜子勖将南宫媚圈禁在新府,媚儿如同金丝雀一般。每日里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把夜子勖勾得魂儿都没了。原本设了三个月的期限,媚儿要好好部署一番!夜子勖根本忍不住,才过了一个多月,便急着来到媚儿的身边。一方面是担心媚儿耍什么心思,再来个失踪不见人影;另一方面,夜子勖早就离不得媚儿了,整日里和媚儿黏在一起,不得分开!
正是:关不住心猿意马。媚儿只需亲他一下,夜子勖便酥成一块,便没了招架之力!平日里的阴鸷狠绝,在这一刻却化成似水柔情,有了人儿一个,在眼前心里!南宫媚对夜子勖,终究还是心里没底,尤其是这些时日,夜子勖与那尹依依似乎又开始往来了......
这晚,一番恩爱过后,媚儿依偎在夜子勖的怀里,喘着娇气,道:“世子爷若是放不下尹小姐,可在尹府陪着她,不用顾及奴家的。”
媚儿自是猜到夜子勖去尹府才回,故意这么说。
夜子勖搂着媚儿,柔声的说道:“你怎这般大度?你我才是夫妻,本王是你的男人,你怎拾掇自己男人在外留宿?你既是心里有本王,为何总是这般苦楚?你有什么要的,尽管跟本王说,本王一定给你弄来。”
“三书六聘,明媒正娶的,才是夫妻!世子爷与奴家,这般偷着来,应该算是露水情缘。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奴家自是这些的。”媚儿轻抚着夜子勖的脸,不正经的说道。
“你这脑袋里怎尽是这些?本王与你,既是有了肌肤之亲,自会对你负责的,会给你名分的。只是你这肚子,怎就一直没动静?这些日子,那陈御医家中也被女奴索命事件给弄得焦头烂额的。他家中的那个悍妇,平日里骄横惯了,对仆役不是打,就是骂。
陈御医自是有些好色,常与家中的奴婢偷欢。那悍妇得见,便醋性大发,一失手,将那女奴打死了,还是一尸两命!没多久,这女奴便来索命了。”夜子勖搂着媚儿,柔声的说道。
“原是男子好色,这悍妇怎不打自家的男人?拿女奴出气?女奴本就卑微,又不得反抗,你让女奴从还是不从?世子爷,你给评评理,若是世子爷要奴家,奴家是从还是不从?”媚儿娇柔的说道。
夜子勖邪魅的笑了笑,更是将媚儿紧紧地搂在怀里,道:“从,必须要从,必须要从了本王。若是你不从,本王就要来个霸王硬上弓,让你知道本王有多厉害。”
“真是想不到,奴家居然动了情!哎,输了,输了,在世子爷面前,奴家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世子爷,可不能再欺负奴家了。奴家在世子爷面前,早就没了主心骨,脑袋里总是世子爷的相貌......”媚儿娇柔的说道。
“既是心里有本王,为何还要三个月不见面?三天未见,本王都忍不住想你了。你这般会磨人,本王可是着了你的道,无法与你分开!”夜子勖色眯眯的看着媚儿,柔声的说道。
“世子爷,奴家有一事相求,不知世子爷肯否答应。”媚儿说道。
“可别再提什么三个月不见面,三天不见都不行!其他的想要什么,尽管说。”夜子勖急躁的说道。
南宫媚莞尔一笑,说道:“奴家这冰肌丸快服用完了,要新调制一些,就缺一味原料,白芍。世子爷可别忘了给奴家备些。”
“好,本王记住了,你这般好皮囊,原是这般讲究!都说雀阁的女子,个个好姿容,好颜色,更有传言,说雀阁女子为了娇颜不老,靠吸取年轻男子的精气来维护,可有此事?”夜子勖问道。
“这......奴家可不知姐妹们有什么保养秘籍。奴家只知不破身,元阳不泄露,禁欲无杂念,方可容颜不老!”媚儿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夜子勖一听此言,噗嗤的笑出了声,道:“你怎这般有趣,脑袋里想的是离经叛道之事,行事确是如此一本正经。之前还不让本王碰你,还真是急煞本王了。”
“那以后奴家反着来可好,脑袋里想着一本正经,行事离经叛道......”媚儿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可不行,你只属于本王一个人,其他人休想染指。”夜子勖亦是一本正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