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勖的谍报网,遍布北帝国的每一处!各地的侯官谍者,都会将探查到的消息传到帝都朗阁!少将军与那奕心,皆被辰帝遣到了楚地!对于夜子勖和夜诚而言,双方皆是少了一员得力干将!两派的争斗,世子党和大太保党,可谓是你方唱罢,我方登场!
此时,李光的醒来,对于夜诚一脉,是如虎添翼!之前,杀主动用咒术,李光中招,一直都处于昏迷状态。之后,杀主组织一夜之间消失,咒术自然解除。其他人皆无恙,只有这李光,依旧处于昏睡状!如今,他居然醒了过来,这对于世子党,夜子勖一脉,可是不小的威胁!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终是到了北帝国最热的八月。这日的朝堂,更是热闹的很!之前那夜子勖便让白衣侯爷司徒令鼓动民间告御状,欲将那陈法天拿下,借以拔除陈林一党!在司徒令的推动下,这件案子已然传到辰帝的耳中!
辰帝大怒,朝堂上怒喝道:“陈法天,陈法天,无法无天!”只见那辰帝将诉状朝着夜诚的脸上扔去,继续怒喝道:“来来来,大太保,尔将这纸诉状继续读给列位臣工。”
夜诚自是小心翼翼的将诉状捡起,一字一句的读着:“兹有陈法天,礼部尚书陈林之胞弟,为人凶险,品行极为不端!凡见人妻妾娇美,无论有夫,立起淫心,千般百计弄上手来方休......”这夜诚读着,只邪魅的笑了笑,似乎此事乃无中生有一般。
只见他上前作揖道:“父王,此事有待商榷。儿臣是知晓陈法天为人的,虽有些浪荡,还不至于会害人性命!”
那辰帝一脸阴鸷,端坐于那龙椅之上。龙椅边摆放着一架轮椅。听着夜诚这般解释着,他心里自是门清:老二欲借着陈法天,又要搞事了。辰帝故意沉思了片刻,沉沉的说道:“继续说下去!”
“是,父王!儿臣已查证此事。此事系那个女孩,一时贪念,欲要攀得高枝,遂起了谋害丈夫之心!是那女孩欲下毒害死自己的男人。谁知那男人不问青红皂白,以为是陈法天背地搞鬼,随即拿刀当街砍向陈大人的胞弟。如今,那些贱民不知内情,受人鼓动......”夜诚说着,故意看向了一旁的夜子勖!
夜子勖只当不知此事,一脸狐疑!此时,那辰帝依旧一脸阴鸷,朝着李光的方向看去,关切的问道:“李大人,身体如何了?”
那李光立刻上前道:“多谢王上关心,微臣已无大碍了。”
“好。既是无碍,孤也就放心了。帝国的百年基业,还要靠列位臣工。”辰帝很是关心李光的身体状况,这般问着,随即继续说道:“这桩案子,夜诚方才说,受人鼓动。孤在想,若是品行端正,就没这档子事了。孤早就听说了,陈林啊,你这胞弟,确实是无法无天,民愤极大!早些年,就有诉状说陈大人的胞弟,欺凌虐陷附近平民,民有苦告官,皆被陈大人给压下去了。”
陈林上前跪拜道:“哎,微臣的这个胞弟,是被微臣的母亲宠坏了。只是胞弟他虽贪色,但是绝不会害人性命。此事,却系那女孩所为。那女孩,哎,整日里缠着我那胞弟,我那胞弟心一软,便想着将那女孩带回府邸。谁知那女孩居然想着要谋害自己的男人。王上,微臣的胞弟他,冤枉啊。”
夜诚亦是附和道:“父王,此事,哎,这女孩这般长相,陈大人的胞弟亦是跟着了魔一般。说起女孩,二弟不也是被弟妹给迷得不知方寸?那日怜爱的生日上,依依可是说了什么女奴的,二弟不也是为了一个女奴,不顾身份尊卑......”
一旁的夜子勖瞥了一眼那夜诚,阴阳怪气的说道:“大哥怎这般说辞?陈大人胞弟犯事,怎扯到二弟的头上?更何况,爱妃可是阁老失散多年的孩子,何来女奴一说?大哥,如何这般信口雌黄......”
“二弟,为了一个女奴,有心了。是不是阁老的孩子,只有二弟最清楚。当然,大哥我今日这么说,只是想说,陈大人的胞弟确实被人冤枉了!那女孩这般勾引,想要攀高枝,陈大人的胞弟怎能经受得住诱惑?二弟,你最有发言权了,你说是与不是?”夜诚一本正经的说着。
“大哥对二弟的家事,还真是事无巨细包打听啊!我与爱妃的私事,大哥居然如此上心。做弟弟的真是受宠若惊啊!”夜子勖阴阳怪气的怼道。
“老二啊,你怎这般说辞?做大哥的只是借着今日的案子,给二弟你提个醒!勿要被美色误事!陈大人的胞弟,本可以平步青云,如今却因这档子事......怎就对一个贪幕虚荣的女孩动了真情?
说来此事,原是那女孩欲要攀高枝,便想着谋害自己的夫君。而那些刁民不知其中缘故,被人鼓动,被人挑唆......陈大人的胞弟,怕是洗不清了。”夜诚亦是瞥了一眼夜子勖,继续一本正经的说道:“父王,儿臣,儿臣恳请父王,彻查此事!还陈法天一个公道!还陈大人的家族一个清白。”
夜子勖只在一旁,毫无表情!说来这夜子勖,在朝堂上素来都是表现的不争不抢!因为他的人自会上前替这位世子爷与夜诚一行人论理!
“王上,微臣不服!我等追随王上,自西北苦寒之地,好不容易今日入主帝都,能为天下臣民做点事,是我等的福分!今日,这百姓口中的泼皮,居然被某些人给洗白了。试问,今后如何立威?”陈将军今日倒是异常的伶俐,正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此番言论,居然令辰帝对这陈将军是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