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梨海假意说几句,无非就是老公你怎么这样,老公你这样就不对了。
闹钟听着很受用。
摇着尾巴像是在宣告自己的胜利。
钟四季有点点无奈,“唉。”
“闹钟有人安慰,怎么没有人安慰我。这样的生活,没有一点盼头。”
徐梨海看穿他,手指捻着他一些腰肉,“你再说一遍。”
“生活都是美好的,我爱生活。”
徐梨海很满意,“那才是了。”
鼻子不算太灵敏,菜有点糊,闹钟不告诉钟四季,粘锅了他才发现,连忙松开徐梨海,手里有点忙,嘴里也有点小忙,“唉唉唉唉,没有注意到菜已经熟,怎么糊了,等会儿口感不好。”他甩锅,“闹钟是不是你的问题,我的菜才会糊。”
他又逗闹钟,“这个糊的菜给闹钟吃,别的菜不给你吃。”
“你还想让它踩你?”
“也不差那几脚。”
钟四季已经被闹钟踩过很多次,他习以为常,闹钟一个大脚掌过来,压到他的脚指头他都不带喊痛的,当然如果想让徐梨海安慰安慰他那就另当别论。
闹钟可有眼力见儿。
乖乖在那里坐着,眼巴巴看着钟四季,就差会说话了,它像是在说:我很乖的,不能吃糊掉的菜,那些菜扔掉叭,我想吃好滋味的菜,拜托拜托~
最后所有菜做好,糊掉的菜也被端上桌,闹钟没有吃到一点糊的菜,这样的宠爱让它以后更娇纵一些,从此也不再害怕被抛弃,它知道它的家人永远会爱它。
缝制的毛线和工具很快被送到家,徐梨海揣着满心欢喜去找钟四季,“老公~我们的货到了,马上可以给闹钟缝制葫芦。”
他有一个新的想法,“老公,给闹钟缝一个,也给我们一人缝一个,线应该还会剩一点,剩下的线拿去缝闹钟的熊猫布偶。”
“老婆你会弄吗。”他们两个人都不会弄,也从来没有接触过毛线制品,“简单的勾线你会了?”
他是真诚发问,毕竟他们从小到大没有缝制过精细的手工,别看人家一线一勾简单干练,看起来得心应手,然实践起来,会很难做好。
徐梨海低头看看还没有开封的箱子,他一点也不气馁,“不会可以学,学学就会了,我不怕麻烦。”
这种很有心意的事情,怕麻烦的人不会亲手制作,买一个总比自己造出来一个更划算,至少消耗时间成本更少。
“我学会了葫芦,下次要学别的样式。”
钟四季觉得自己帮不上忙,虽然徐梨海说可以帮忙剪线,好像也没有什么作用,毕竟一个人剪也可以,倒还方便一些。
“老婆,我能做什么。”
“你剪线呐~”
“只是剪线?”
徐梨海颠颠箱子,里面的东西发出杂乱的碰撞声,“嗯~剪线也很重要的。”
钟四季觉得他老婆说什么都对,他老婆这样说一定是有他自己的见解,只是他还没有发现。
“行。”
钟四季把东西接过去,扫桌面一眼, “老婆拿上水果,我们去阳台弄……老婆叉子先摆正再拿。”
“知道啦。”
徐梨海寻找闹钟的身影,钟四季便替他说了, “问问闹钟一起不一起。”他有点小小的疑惑,“怎么一下子不见狗影,刚刚不是还在这里玩。”
徐梨海喊一嗓子,“闹钟——你在哪里,我们去阳台,你去不去?”他跺跺脚,表示自己在行走,”我们走咯~你快来。”
他喊得脸涨红,钟四季再帮忙喊一句,“闹钟,我们去阳台,你有空吗,一起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