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没有带刘一鸣到公安局而是去了医院停尸房,停尸房里站着十几个公安。
朱刚掀开白布,“刘一鸣同志,麻烦你确认一下是不是她。”
躺在床上的尸体面色铁青,嘴角有暗红色的干涸了的血液。
“是她。”
贺子清拍了拍刘一鸣肩膀,“出去聊吧,刚才39号的邻居过来看过,也确认是这个人给周庆他们做的饭。尸检结果出来周庆灭门案件暂时告一段落。”
医院外爆竹声不断,刘一鸣和贺子清坐在医院阳台上看着万家灯火。
“我们发现她时已经毒发身亡了,房主也死了。”
“都是中毒?”
“不,房主被捅了十几刀。屋里有搏斗痕迹,分析只有女人和房主两人,她杀了房主后服毒自杀。”
“房主是什么人?”
“跟你说的一样,曾经的盗墓贼,估计他死都不明白为什么收留了同行却被她杀死。”
“这女人能杀他?”盗墓贼的体力大多不差,这中年妇女怎么能杀掉他。
“喝酒,男子体内有大量酒精成分,应该是喝醉了被杀。”
“女人又为什么自杀呢?说不通啊。”
“不知道。”贺子清摇摇头,问刘一鸣要了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眼前难关过去了,案件我准备和三江市联系并案处理。有没有兴趣走一趟黄泥镇?”
“贺伯伯,如果有需要没问题。”
“嗯,你有这个态度就行。一天一夜没睡觉,你回家陪陪你爸。明天记得早一点过来,我那老丈人你还没见过呢。”
贺子清安排司机送刘一鸣回家,家里众人看着电视等他,见他回来关心的询问,刘一鸣解释了几句,气氛又热烈起来,喝酒,打牌,聊天。
第二天一早,二八杠上挂着奶粉和一只鸡往何家蹬,门外好多人,穿着中山装的人占大多数,面带微笑有序排着队。
刘一鸣不知道该排队还是走上去直接进门,踌躇间一名男子小声对他说:“小孩儿,你来做什么,你家大人没来?”
“啊,我一个人来的。”
“怎么提着礼物呢,何老不收礼。排队去。”男子指了指后面。
“我,我。。。。。。”刘一鸣不会了。
“刘一鸣!你小子傻了,不认识门了。”贺晨的大嗓门挽救了他。
“不是排队吗?”
“排什么队,那些给我姥爷拜年的,你给我拜年,不排队,咱不搞这些虚头巴脑的,带着礼物呢,不错哈,小子有前途。”
贺晨趁机占刘一鸣便宜,刚准备反驳,一声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刘一鸣,你总算来了,快进去,快!”只见何娟从外面过来,身后背着一把吉他。
在羡慕的眼光中刘一鸣被贺晨拉着进入后院。
“赶紧的,我的未来不是梦,终于听原唱了,他们说你的高音绝了,姐姐我今儿好好欣赏欣赏。”何娟递给他吉他。
“在这里,何老正在见客呢。”
“在家里,他不是领导,姥姥才是。不怕,唱!”何娟命令道。
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阳下低头
流着汗水默默辛苦地工作
你是不是像我就算受了冷漠
也不放弃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是不是像我整天忙着追求
追求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柔
你是不是像我曾经茫然失措
一次一次徘徊在十字街头
因为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我从来没有忘记我
对自己的承诺对爱的执着
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
我认真地过每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