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水声停止,没一会儿,池穆裹着浴巾出来了。
头发没有擦干,湿漉漉的搭在额头上,水珠顺着往下滑落,落在他精致的锁骨,一路往下滑至腹部。
性感又勾人。
但彧罹被他肌肤上的几片淤青吸引。
彧罹没少在他身上留印,可那时只觉得是雪中落红梅,动人的勾着她的心魄,只想留下更多的印子。
可现在只觉得洁白的雪被污染,碍眼的让她心生戾气。
“乖宝,坐沙发上,我帮你揉揉。”
“看着吓人,一点不疼,你帮我吹头发。”头上的水珠滴落在睫毛上,池穆眨了眨长睫,水珠被轻轻的抖落。
“过来,先吹头发。”
池穆走过去,坐到沙发上,视线扫向茶几:“你去拿的是蛋糕?”
“嗯,路过蛋糕店,觉得你会喜欢,就买了一块。”彧罹把吹风机插上,单腿跪在沙发上,开始给他吹头发。
池穆乖巧的任她摆弄头发,视线一直落在蛋糕盒上,像一只馋的不行但要先满足主人的小狗。
彧罹忍俊不禁。
将他的头发吹的差不多干燥,彧罹把吹风机放下,抬手揉了把他的脑袋。
头发带着余热,柔软而蓬松。
头发染的灰白掉了色,变成有些不健康的黄,但将他的皮肤衬的更白皙。
“好了,该涂药了。”
“不疼就别涂了,我恢复力强,之前你咬的很快就能好,这个明后天就能消。”
彧罹不听他的,把吹风机收起来,弯腰拿厨柜里的药箱。
“涂药没用,要不你在上面咬两口?”池穆看着他她笑。
彧罹:“开玩笑?”
“彧罹,你不懂啊?我在勾引你。”池穆眼神缠绵。
彧罹坐到他的身边,药膏挤在手掌中,两只手搓了搓,嗓音慵懒低沉:“乖宝,是你不懂,我想占便宜。”
手按上池穆的淤青处,带着热意的掌心轻轻搓揉。
池穆嘤咛一声:“我是你男朋友,不能算占便宜。”
“那算什么?”
彧罹含吻着他的耳垂,一下一下的轻吮,好似在品尝可口的点心,舍不得一口吞吃入腹。
“不知道。”
“乖宝,你好香好软。”
池穆刚洗完澡,身上裹着层淡淡的香。
彧罹的唇挪到他的颈侧,辗转流连让人酥麻颤栗。
渴求无所遁形。
“彧罹,你故意欺负人。”池穆呜咽一声,轻的跟蚊子似的。
“怎么是欺负,我在帮乖宝上药。”
池穆软着声控诉,急喘的呼吸让话断断续续:“没有你这样上药的。”
“好了,上完药了。”
话落,彧罹立马抽身离开。
池穆睁着湿漉漉眼睛看她,见她真的收拾起药膏,恼怒的拿抱枕砸她:“彧罹!”
彧罹接住抱枕,随手扔到旁边,倾身压了过去,手顺着浴巾爬进去。
越界的摸了一把。
她笑道:“没穿,真乖。”
“你滚蛋。”池穆斜眼瞪她,单手捂住了下面。
“乖宝吃蛋糕吧,我去洗个澡。”
彧罹笑着从沙发上起身,到冰箱里拿瓶牛奶,插上吸管放到茶几上,“有点凉,放一会再喝。”
“彧罹,你今晚睡沙发吧。”
彧罹点头答应:“好。”
池穆狐疑的看着她。
“蛋糕慢慢吃。”彧罹呼拉下他的头顶,抬步向洗手间走去,边走边脱衣服,进洗手间时只剩条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