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晌午。
御倾倾靠在门框思考,漫天的雪花时不时地飘到她的头上、脸上、裙摆上。
她并无感觉,一心在想问题,直到一个人影闯入。
烈云琰往这边跑的时候非常急促,步子迈得相当大,看到御倾倾时,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御倾倾看他那狼狈模样,不禁笑道:“皇上这么匆忙,可是宫中发生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怎么可能?”烈云琰拍拍斗篷上的雪,突然一本正经道:“五弟呢!朕有事相告。”
御倾倾回答:“还在休息,皇上有什么事可以向臣女说,待王爷醒了,臣女再如实向王爷禀告。”
“此事十万火急,不能等。”
烈云琰意识到和刚才的话矛盾了,便解释:“总之,这事只有五弟可以解决。”
说完,他盯着御倾倾强调:“朕是皇上,什么时候轮到你做朕的主了,朕偏要进去找五弟。”
御倾倾在后半夜给烈云修施完针后,早上又换了在胳膊施针。想着这种病不能太劳累,便在睡穴上扎了一下,让他好好休息。
若是被烈云琰打扰了,昨晚不是前功尽弃了?
想到这里,御倾倾伸手挡住烈云琰,“皇上,平日里您若有事也是这么找王爷的?”
这倒把他问住了,转而神色都不正常了,嘴硬道:“那当然了,朕是皇上。”
“看不出来。”御倾倾提醒:“还是那句话,皇上真有事就先告诉臣女吧!王爷今日是万万不能扰的,后果很严重。”
烈云琰无奈,道出实话,“平南王烦了朕一早,朕实在受不了。他此刻就在殿外候着,五弟在休息,朕在这儿等他醒来便是了。”
御倾倾忽然觉得与其陷入无止境的思考不能自拔,不如先找个事做。
“我帮皇上解决。”
“就你?”烈云琰显然不相信,摇摇头,“不行不行,平南王就是个老古板,还是朕的皇叔,极不好对付。”
“那就让臣女试试,但事成后皇上必须答应臣女一个条件,至于是什么条件,臣女还没想好,哪日想好了再问您要。”
烈云琰都快被烦死了,见御倾倾面带自信,决定让她试一试,“好,朕答应你。”
殿外。
平南王怀抱一叠奏折焦急地在门口徘徊,见出来的人是御倾倾,着实惊异,微怔了怔开口:“晋王妃。”
“小女和晋王只是定亲,尚未成亲,您直接唤小女名字即可。”
平南王忽略这句,直言:“是皇上让晋王妃出来应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