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朕上次喂你还是在我们大婚第二日,自那以后,你就不让朕喂了。”
烈云琰擦完后手握住了御嫣的手,刚要再说些什么时,敲门声起。
外面,小路子扯着嗓子禀道:“皇上,贵妃娘娘求见。”
“不见。”烈云琰回得快。
“皇上,臣妾身体不舒服,您还是见见臣妾吧!”贵妃声音比小路子还大。
烈云琰一阵头疼,“就这精神头,这声音,哪里像是有病的?倒是朕,天天埋在奏折堆里,病是一天比一天深。”
“皇上洪福齐天,一定会平安顺遂。臣妾无事时都会来给皇上磨墨,陪着皇上。”御嫣立刻说。
“还是嫣儿好,处处为朕着想。”烈云琰看向她的眼神里情愫又多了些。
许久不见回应,贵妃急了,亲自敲门。
烈云琰被迫转头,饶是一声冷喝:“身体不舒服就去找太医,再来打扰朕忙政务就回宫去。”
这一句后,门外再无声响。
烈云琰头疼感终于消了,回到了刚才的话题上,“嫣儿,以后不要再拒绝朕了。”
御嫣没有先答应,而是问:“皇上还会喂贵妃和袭美人吗?”
“朕从来没喂过贵妃,一般都是她贴上来硬要喂朕,害得朕每次去她宫里一见她吃东西就想要逃离。”
“袭美人也是?”
烈云琰眼神稍躲闪,遂又坚决道:“朕不会再喂袭美人了。”
“臣妾就信皇上一次。”御嫣露出了笑容。
……
接下来的几天里,御倾倾早上带铃铛去斗场弄猎物,午间随唐茹练软鞭,晚上回来在自己房间看会儿医书就溜去了烈云修房里。
今天不知为何,夜色都这么深了,烈云修也没等来御倾倾。
他觉得甚是奇怪,就来到了她的房间门口。
御倾倾正在往伤口涂药,忽然听到敲门声和人声,吓得药酒抖散在了桌上。
“倾倾。”烈云修又重复了遍。
“我已经睡了。”她慌张地边收拾边应。
“好。”敲门声戛然而止。
御倾倾松了口气,将收好的药瓶又取出来。
就在这时,烈云修直接推门而入。
由于在意料之外,她转身慢了步,还是被他看到了脸、脖、手的伤口。
烈云修异常沉默,将她抱到榻上,又从桌上取来药瓶握在手心,返坐在了榻边,放下帘幔。
御倾倾主动将脸伸过来,“都是小伤,不碍事,涂两天药酒就好了。”
伴着话音,药酒被小心仔细地涂抹在了她的脸上。
待脸上涂完,再是手。
最后,她自觉转过身,向后倾倒,被他接了个准,“这次是意外,是我嫌软鞭的镖头不够尖锐就在石头上磨尖,又急于套招锁招没把握好力度和速度才伤了自己。”
烈云修仍未言语。
脖子涂完,她被扶着坐好。
御倾倾欲握他的手时,他忽地起身,撩开帘幔离开了。
她紧急下床,就见门被关上。
静坐了会儿,她走了出去。
两个人的房间是挨着的,御倾倾出来转头就能看见他房间门,却发现里面的烛火已灭,灰黑一片。
这就休息了?能睡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