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噗嗤一声笑起来,“要说损还是你损啊!”
钱诗诗瞪了她一眼,“不配吗?”
南歌忙点头,“挺配的,挺好。”
晚上南歌出门又在宿舍楼下见到了手插在裤兜里,仰脸四十五度看着天空的秦诺。
南歌看看天上的乌云,好像快下雨了,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看什么,保持那个动作好几分钟了。
南歌是出门打开水的,开水房在两栋宿舍里中间,她想着尽快回来,就绕过秦诺准备去开水房。
秦诺看南歌直接打算绕过去,拦住南歌的路,“怎么你现在怕了?我告诉你,晚了!”
南歌看看天色,已经开始有雷声了,“你有话快说!”
秦诺下意识说道,“你把珍珍气晕了,我告诉你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说完才意识到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在他的预想当中,应该是他把南歌吓得瑟瑟发抖,再说的。
南歌一脸恍然,“原来是白珍珍的舔狗啊!”
“你骂谁是狗!”秦诺虽是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词。
“白珍珍和你说的被我气晕了?”南歌气定神闲地问。
“珍珍被她爸爸接走了,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她了,但是你做的坏事不用她告诉我,我也知道!”秦诺气得脸红脖子粗。
“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吧?”南歌又抬头看看厚厚的云层。
秦诺惊讶地张大嘴,“你怎么知道?”
南歌想着,这智商这脑子,不可能考上京大的。
这时一个炸雷轰隆一声,雨滴开始大颗大颗地砸落地面,南歌头也不回地退回宿舍楼,心里想的就是,今晚是不能洗头了,真挺烦人的。
秦诺目瞪口呆地看着南歌走远,噼里啪啦的大雨很快将他打成了落汤鸡。
钱诗诗拿着雨伞看南歌去而复返,“幸好你回来的快,我还怕你遇到大雨呢,伞都拿好了。”
南歌叹口气,“遇见个神经病,没打上热水。”
钱诗诗皱眉,“该不会是上午那个吧?”
南歌点点头,钱诗诗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没事,我的水给你用。”
听见南歌的话,方纹一脸焦急地跑到阳台,又抓了一把伞急匆匆地下楼去了。
南歌抿唇笑笑,钱诗诗问道,“她就是神经病罩着的女人?”
南歌摇头,“不是哦,她就是舔狗的舔狗而已。”
“什么狗?”
南歌又看看外面越来越大的雨,“什么狗都得淋雨,睡觉吧。”
伴着窗外的雨声入眠,南歌一夜都睡得很香。
第二天,方纹果然感冒了,一直在宿舍打喷嚏,咳嗽。
钱诗诗不满地说,“方纹,你感冒了 ,还不去医务室拿药,准备传染我们吗?”
方纹一脸委屈地说,“我没有钱啊,你们知道的我家是农村的,家里还有弟弟妹妹,哪有钱买药啊!诗诗,你要是怕传染,就帮我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