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贺老师面前丢脸后,某人就似有若无的在躲着贺老师,连狗狗都不摸了。
贺老师无法,某人脸皮太薄了,既然他不来,那贺老师就主动下楼找他。
理由多得很,要么就是请余周帮忙去遛个狗,要么就是给余扬解两道题,要么就是纯粹的没有理由,只说来看看余周。
频率之高,连余扬都有些奇怪,余周什么时候和贺老师这么好了?
当然好了,小屁孩什么都不懂。
余周自觉是个成年人,有成熟的思想,和余扬这种高中生不一样,他和贺老师之间的来往纠缠余扬当然不懂。
贺老师来了几次,余周就暂且先放下丢脸的事,不再躲着他,两人又愉快的一块玩起来。
何瑾琳去青阳县去了几天就回来了,看到妹妹和外甥女暂时都挺好的就行,至于刘有乾那,走一步算一步吧。
毕竟他们现在对问题根源束手无策。
余周问:“妈,那表妹上学怎么办咧?”
余周小姨家的表妹今年上初中的年纪,但因为刘有乾时不时发疯,上学也不稳定,很多时候被留在家里,得村委介入去劝说了才送去学校一阵。
何瑾琳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了,上不上学的再说吧,另外想办法,反正先不能回家就对了。”她不想多谈这些事,太让人难受。
“那就得报警啊,让小姨去验伤,这是家暴唉,而且表妹还是义务教育阶段,不管怎么样都得让上学的啊。”
余周看不懂脸色
“哪里,警察来了不见得有什么用,家务事,镇上的警察哪里管这么多,而且怕刘有乾报复,哪里会管。以前不是没报警过啊,但是有什么办法,说离婚他又不离,法院也不判的。”
余周似懂非懂,如果不离婚,至少会让刘有乾稳定一点,说白了就是让他有个专门的出气筒,以此来减小对社会的危害。
“那就挨打?”
何瑾琳不说话了。
事实上能想到的大部分办法他们都做过尝试,但是刘有乾特殊情况,竟然都没用。
说把他打一顿,打了之后呢?这人记仇,十倍报复在她妹妹上。
跑呢?刘有乾狐朋狗友多,以前跑过,身份证户口全被刘有乾收起来,手上没钱没啥的,还有个小孩不好带走,没跑多远就被抓回去了。
就算跑远了,可余周外婆家舅舅家都在本地,跑不了就得被骚扰。
两人没离婚,刘有乾就能找到他小姨和表妹。
她转移话题,“你找贺老师玩狗去,等下下去遛遛狗玩一下。”
“那把他手脚打断了呢?他靠什么再欺负我小姨。”
余周抻着脖子气急了。
何瑾琳就瞪他,“你去打,打完坐牢去了。”
余周歇气了,在原地愤懑好一阵,最后才“噢”了一声。
刘有乾最好等着,别万一被打断手脚了。
他妈不让他想这么多,把人赶出去找贺老师玩,别在这烦她。
“贺老师开门,我是周周啊。”
余周趴在门上试图通过猫眼看进去。
然后下一秒门被推开,他被往后带了一下。
“周周!”幸好贺老师及时搂住他的腰,不然某人准得摔个屁股蹲。
余周鸡贼的趴在贺老师怀里娇嗔:“哎呀,我都没反应过来,差点就摔了。”
头顶传来贺老师低沉的声音:“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