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云承带进了内室,骆君鹤便再也无法压抑内心对他深深的思念,他迫不及待地将云承的身子抵在墙上亲吻他,这突如其来的吻亦是云承想念很久的。云承被他吻的喘息,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体却十分配合。
“前来贺喜的各国使臣这么快就到镐都了?”亲吻间,云承呼着气问。
“怎么可能?为夫可是骑着逐日马不停蹄连夜赶来的。小六……我好想你呀!”骆君鹤深情的再次吻住他那夺人命的嘴。
骆君鹤想着,即便就这样溺死在他的怀里,他都心甘情愿。
他愿意为云承做任何事,哪怕现在有无数把淬了剧毒的刀子横在他和云承之间,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穿过那些刀子。
任何人和物不能将他与云承分开。
云承是属于他的,也只能是属于他一人。
“阿轩……我……”云承被吻的酥酥麻麻的,脸也跟着红润了起来。
“小六可是思念为夫了?让为夫摸摸,这些日子有没有长点肉?”说着,骆君鹤便解开了他腰间的腰封,一只大手探进了腰间用力捏了一把。
冰凉刺骨!
骆君鹤心下一紧,他这身体比在岐国时还要凉,旋即他松开云承,一双凌厉的眸子盯着他,“你这些日子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也没有按时吃药?”
云承脸上的潮红渐渐退去,没有说话,避开了他投过来的目光。
骆君鹤抬手将他的下巴扳过来,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阿轩……三皇兄驾崩,我实在是没有胃口……”云承的眼眶泛红,眼里浮上浓浓的哀伤。
骆君鹤看不得他这样的眼神,心下一痛,将他拉入了自己坚实温暖的怀里。
骆君鹤原本就是习武之人,体热。尤其是到了夏天,身体就像个小火人。
分别的这些日子,云承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他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令他安心。
“阿轩,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也失去了,我……”
“小六,你还有我,我保证,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骆君鹤将他抱的更紧了。
云承湿了眼角,他用力吸了吸鼻子。
“小六,答应我一件事可好?”骆君鹤在心内长长的叹了口气,用乞求的语气说道。
“嗯?”云承闭着眼睛紧紧的抱着他。
“为了我,照顾好你自己,别让我担心。你答应过我,让我等你的。我可不想有命等你,到最后你却没命与我……唔……”
骆君鹤的话还没说话,云承便从他怀里探出头堵住了他的嘴。
小别胜新婚,云承主动送上来的吻,骆君鹤怎么舍得辜负?
他在亲吻间扯掉了云承的发带,打横将他抱上了床榻。
被褥下陷,淡黄色的帷帐缓缓合起,情到深处,爱是弥天盖地的,比夜还浓。
“岐州的政务可还顺利?”云承枕着他的手臂问道。
骆君鹤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随后勾起他一缕头发在指尖捻着,说:“薛时玮一心想让位,他也的确不适合做皇帝,三番五次想跑路。”
云承笑,“真是难为了你这个初来乍到的摄政王。”
“你就别操心我了,你怎么样?那个什么屠龙高手大冢宰可有给你气受?”
云承蹙眉看他,一脸茫然,“什么屠龙高手?”
“岐国坊间给大冢宰取的绰号啊,他十几年的时间里连杀了三位皇帝,不就是屠龙高手吗?怕也是史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高手了。”
“坊间何时给他取的这绰号?”
“宣昭帝驾崩后。”
云承陷入了沉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按说熠国宫廷的秘事是不能随便乱传的,更何况虽然庙堂之上都清楚他的父皇和两位皇兄是死在了云英手里,可云英都是下毒害死的。迫于云英的势力,没有一人敢公然讨论此事。
就算心知肚明,却是不宣于口的秘密。
坊间是如何得知这样的宫廷秘事的?
“小六,你在想什么?”骆君鹤见他半天没有回应,手指不安分的揉了揉他一侧的耳朵问道。
云承回过神来,“没想什么,就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