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捕头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没错!自从镇上传出蔡家闹鬼一事之后,衙门里的捕快无敢接手此案,生怕招致厄运死于非命。蔡震霆兄弟多次来报案,汤县令都视而不见。”
“这样便中了凶手的计,无人敢查办此案,也就无人敢追究此事,凶手就可以永远逍遥法外了。”耿明辉补充道。
张捕头说道:“难怪,李公子之前说,我们中了凶手的瞒天过海之计。凶手运用这种小把戏瞒过所有人,让人以为蔡家人是被恶鬼害死的不敢查办此案,凶手便可以逍遥法外。”
“李公子接下来我们怎么做?”赵捕头问道。
李乐君看了五副棺材一眼,说道:“先回上谷再说。”
于是,耿铭辉让侍卫将五副棺木重新埋了回去,下山后李乐君吩咐了赵捕头几句后,他们就分头行事,一路由李乐君和耿铭辉、阴丰和三个极品跑腿先回衙门,另一路是赵捕头以及其他几个侍卫,按照李乐君说的去找线索。
他们进了上谷,李乐君自从以为他俩是一对后,就不愿意再这个电灯泡,她让车子停下来,走出马车时一脸尴尬地丢下一句:“不妨碍你们了。”
阴丰得逞地一笑,心道:这家伙还挺识趣的嘛。
耿铭辉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李乐君下了马车。
车马队正好停在一家店铺门口,李乐君往里一看,这是家布庄,布庄十分的气派,尤其是那门梁,用古朴的画法绘画出染布的工艺技术,看起来就像现代的广告。但是,比现代的广告更有艺术感,画功出神入化,人物形象生动,栩栩如生。李乐君十分喜欢这个门梁,于是,就惦记上了。
跟出来的耿铭辉问:“怎么突然下车?”
李乐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心道:谁愿意做你们的电灯泡!
阴丰也跟下了车,抬头一看招牌:“林记布庄?是蔡愔他岳父开的吗?”
此时,众人也跟着马车停下,走在前头的张捕头听到了阴丰的话,说道:“阴世子说的没错,这林记布庄就是蔡愔的岳父开的。林记布庄是上谷最大的布庄,货也是最全的。”
阴丰回头看了一眼张捕头“哦”了一声,又看了看前面的李乐君和耿铭辉。
李乐君听说是蔡愔岳父开的,就想要进去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李乐君回头对众人挥手,说道:“走进去看看。”也不等众人同意,就迈步走进店里。耿铭辉、阴丰互视了一眼同步跟上,三个极品跑腿屁颠颠地跟身后,张捕头也跳下。侍剑只让一个侍卫留下看管马匹,其他的随他进去。
店铺很大,里面车水马龙,热闹非凡,选布料做衣服的客人络绎不绝。一个小伙计见一群人走了进来,看穿衣打扮他就知道来头不小,赶忙堆起一脸的笑,迎上前说道:“这位公子您是要做衣服还是买布料?我们林记布庄有最好的裁缝,也有最好的布料。”
李乐君人是进来了,可,脑子还惦记着那精美绝伦的门梁,想着回去的时候能把它带上一定发财。李乐君转身一指门梁,问道:“那门梁多少钱?”
众人嘴角抽了抽,进布庄买门梁你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
小伙计又打量了一遍李乐君,心道:这公子穿得不错,莫不是来拆招牌的吧?小伙计问道:“公子什么意思?小的不明白?”
李乐君以她独特的眼光望着门梁,说道:“我喜欢,多少钱可以拆下来吗?”
李乐君还真不是来拆招牌的,纯粹是欣赏那门梁,她看着门梁漂亮就想把它来回未来,一定能成为古董,拿去拍卖也一定值不少钱,所以就想花钱买下,但是,小伙计一听,以为是来拆招牌闹事的,就要撵人了,耿铭辉立即把李乐君拉到一边。张捕头见气氛不对,赶紧上来打圆场,笑呵呵地说道:“小四啊,这几位都是贵客,你可不要乱来哦。”
小伙计一看,这群人里还真有一个是认识的,是张捕头,张捕头介绍了耿铭辉和阴丰的身份,吓得小伙计一哆嗦,幸亏刚才没发火撵人,不然,得罪了侯爷家的公子,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小伙计赶紧收起愤怒,换上嬉皮笑脸相迎。
李乐君东张西望了一番后,视线落在了,柜台上捆绑好的三匹布上,她指着那三匹布料说道:“我要那三匹布。”
小伙计顺着李乐君所指的方向望去,小伙计赔笑地说道:“这位公子不好意思,这三匹布已被人买下了,本店还有其他上好的布料,公子您不如再看看。”
耿铭辉见李乐君喜欢,拿出贵公子的阔气,说道:“谁买下的?本公子以双倍的价钱买下。”
“这……”:小伙计感到十分为难。
这时,一个中年胖子走了过来,看打扮像是这布庄的掌柜。小伙计见掌柜过来,主动让到一旁,掌柜赔笑道:“这位公子实在不好意思,这几匹布已被我们家小姐看上了,待会就要送过去了。公子你还是再看看其他的布料吧,我们店有很多上好的布料。”
“你们家小姐可是叫林仙儿?”耿明辉说道。
“公子怎么知道?”小伙计诧异地说道。
“正是。”掌柜奇怪地问道:“几位公子是小姐的朋友。”
耿铭辉犹豫了一下,道:“算是吧。”
李乐君随口问了句: “那几匹布是留给你家姑爷的吧?”
掌柜微笑点头道:“是的,再过几日便是七月初七姑爷的生辰。所以,我们家小姐想做几件新衣服给姑爷。”
李乐君突然想绣娘家到的那份生辰,立即追问道:“你家姑爷的生日是不是辰已年农历七月初七?”
掌柜看了看李乐君,既然说是姑爷的朋友知道他的生日也很正常,道:“是的。”
倒是耿铭辉觉得奇怪,问道 :“你何以知晓蔡愔的生辰?”
李乐君说道:“昨日,我们去绣娘家在她抽屉的一个锦盒里,发现了一块写着‘辰已年农历七月初七’的绢帛,赵捕头说这是一个人的生辰。刚才掌柜说他家姑爷就是辰已年农历七月初七出生的,你说蔡会不会……”她故意截住半截话头,观察掌柜的反应,显然掌柜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听到节骨眼李乐君故意不说了,众人都着急地看着李乐君。
耿铭辉追问:“会不会什么你倒是说呀?”
李乐君说道:“会不会是绣娘的儿子。”
她的话似乎颠覆的众人的认知,尤其是掌柜惊得眼睛瞪得比包大。
“蔡愔不是刘氏的儿子吗?怎么成了绣娘的儿子了?”侍剑搔了搔后脑勺,感觉脑子有点乱。
“绣娘不是狐仙吗?怎么会生儿子呢?”阴丰脑子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说道:“难不成他狐狸崽子!”
李乐君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说道:“绣娘不是狐仙,她只是失踪了甚至有可能已经遇害了。”
秦雨吃惊地问道:“遇害?被谁害?”
李乐君微笑看着众人,眼眸中透露出一股睿智来,说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众人猛然看向她那意思是,已经知凶手是谁了?李乐君的目光扫过众人,她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