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若先生乃太尉治下平阳诸地副手所在此番能为朝中所思陛下心中志向而不惜邺城诸事而至力成我等联军之势这般忠诚之举伏完怎忍拒之,此般一别他日再临相会不知几时而令二公子所求即刻所至城中诸事安抚百姓之行伏完定会多行而为陛下所求如此之下自可保而今驻地无失。”
“既得辅国将军首肯袁熙这般便往城外而至城中琐事如若有求将军同士元先生可自行而便无需过度担忧儁义将军同袁熙心中所念万望共进无失!”
眼见伏完并未拒绝反而多助长安城内其中之事袁熙自然不会有所质疑当即行礼后往城外相送荀谌以定冀州东郡邺城内诸多帐下不解及不满多怨之情,如若袁熙高傲不至以令荀谌独自而归那么必会多惹此刻河北大军再现分裂之举不利于袁尚接下来替袁绍所行故而伏完稍加思虑便得知其中深意因此多欲助其所行不过庞统此刻倒是于城外相送。
长安城外荀谌望着联合南阳宛城贾诩唆使平阳东郡邺城之主袁绍不顾一切南下只为强迫曹操归复许都以确保其丞相之职不失的庞统心中多有所思,不过临行数日确定庞统所为及其身后刘备等人决心后荀谌亦是为之感叹不过既为袁氏臣那么这搅动的风云能够流向何方此刻其心情同管城以北射犬之时的田丰无异故而荀谌拜别庞统而归。
“昔日常闻元皓提及襄阳名士之首水镜先生以评凤雏之名这般时日所聚荀谌自觉不及诸多其身而今玄德公历经数次危难之境终得扬州六郡之地而立,如此之下汉室复兴或多行可图然中原诸方势起本欲归合而迫安定平和只怕今日一别他日再聚你我各为其主当真对峙之时还望军师初衷不忘。”
“颖川荀氏之身却搏汝南袁氏之名如此所行庞统心中所猜不差定为明主以求而献其身不悔其矣,太尉幼子显甫年少聪慧儒雅得体多具往昔少年逐野田间胸怀志向之行既得友若、元皓及监军倾力相助如若不然庞统纵使千般变化皆难成其事。”
“荀谌自觉不及文若、公达之才然承汝南袁氏不弃得以复令其中监军而望多行白马其后而治官渡大营为主绍所任今时所求无非心中无念以全其行,如若汉室将止河北尽显所往之势那么荀谌更当以此为立而至谋主之身而行故今日一别他日再临未必不会南北而立各为其主所行只希望这对决之日玄德公得以所成不失陛下重托。”
“…统谨记友若先生之言若对峙其上必倾力而至不留余力相抗虽文若、公达二位先生多行忠诚之为以陛下所依赖然庞统心中谨记主公知遇情义,然安定平和之相既为所求此后未必再能各自联合而立其中贼子为耻想必太尉小公子心中定难同共进而为只望大势不变而待山河归一尽显。”
面对荀谌的反复强调庞统自然明白其中提示所指不过这当中真正的操纵之人自袁绍南下之后将彻底转交袁尚之手故而深意为何庞统同贾诩所行之前早已有所猜测,然而二者皆以为袁尚所行定不为曹操所用况且以许都之势必然不会轻易将袁绍安危以至扬州诸地之手而孙策、周瑜亦会因为袁绍同郭图的到来格外在意曹操的举动。
并且此前多合青、徐二州的牵招、鲜于辅二人此刻定然也会因为河北的举动难以信任汝南袁氏同江东孙家之间不过既是安定之势只怕曹操心中更多欲以天子诏命令幽州而归且多望以复渤海通道之行,不过更为重要的是一旦曹操为袁绍所牵制的那么不仅仅是冀州、徐州就连益州的门户汉中的诸侯张鲁也会有所察觉至此贾诩同庞统的另一个谋划便会彻底觉醒。
交谈之际庞统得知袁熙而至想必其中定然不下伏完的决策当即向二者行礼将这剩余的时间转交主仆之间自己则是趁势往马超大营而至期间贾穆多行之举亦是令为庞统所拒同入长安的马岱极为惊讶,只不过庞统却足以敏锐的察觉贾穆相较于贾诩隐匿且谦虚的行为举止多有年少冲劲其中同往昔自己游历江东于荆襄诸地之为多有相似然而庞统却没有因为贾穆以及其余二子的才华而多谏刘备甚至隐晦而问贾诩之身。
不过其中以南阳诸事而立将贾诩至亲如数尽归宛城的计划却被其所拒绝对此庞统只得暂时委屈母子四人多随马超、赵云等人常随军中而行尽可能满足其所求,好在贾诩三子及其妻室并非难缠之身亦是多明事理之人而长子贾穆更是于得知贾诩归心汉室为扬州牧刘备帐下多有所思。
“贾穆见过军师!未知军师出城而至还望恕罪!德山将军为郿侯所唤并非执意而行还望军师莫怪才是。”
“大公子无需这般行礼你我之间而今相助而行自当多为亲近然主公所望文和先生所求数日早已尽知并非庞统多有私心其中实在不便过问其中…如若公子有意不妨静待而立以静养心后于相见之时亦可直言心中向往或能为主公所赞赏况且如今南阳诸事混乱执意而为只恐多令文和先生同宣威侯不益。”
“军师所言差矣此刻之境若以父亲所思定是以贾穆携母而令手足二弟多随郿侯、子龙将军多往方为周全贸然而进不思其后才多令诸方不便其行,而今荆襄多乱看似荆州牧多有不利而襄阳内裂而各自为战其中蒯氏、蔡氏为首各持己见蔡阳多险而今江夏不得其信以出然曹丞相之举数次令宛城空虚而不入故而贾穆足以确定荆襄以南依旧掌控之间并非表象所出而令其中。”
“世道纷争各自而立割据势起多以为主宰之道遂令治下募兵相争后求镇守实则早侵其中不为臣下之举如此乱世征伐之间予以自保不入仕途以求安和置事,其中多行而立又何尝不为文和先生心中所求这智绝无遗的才华曾经几时为求者忌惮、思者甚归而惧者多望其身为混乱所失如此之下以绝天性而归安详宁静之乡不过常情。”
贾穆的渴求让庞统不自觉回想起往昔面对贾诩所行之际司马懿的种种真诚之举唯独前往宛城亦或是同贾诩交流之际其方才同诸葛亮以敬刘备般真心相待,或许正如司马懿揣测那般贾诩之才或不及刘巴日后所行然其心性、治事以察人心而置却并非刘巴终身得以相较故而唯有真诚以动其心不过对于贾诩的所作所为庞统心中还是更为倾向刘备可以将其至亲送往曲阿入住。
不过稍加思索之下庞统又觉这般所思根本不为刘备所用毕竟此前归附的吕布旧部以及陈登父子其给予的肯定就是绝对信任而非曹操这般滞留腹地之中,对于诸葛亮同自己这般若以往昔刘表治理荆襄于襄阳征辟之行黄承彦、庞德公早已为其治理大江水患之际扣押治所之下结果刘备虽急于刘协所请北上但也临行前直令鲁肃、诸葛瑾不得以任何借由扣押荆襄往来之客。
对于这般过于理想、以民为本的刘备如今出使北方以复司隶、凉州多致力于马超帐下的庞统亦是察觉多有不利之处但这般仁义为民的刘备亦是能够入驻扬州为六郡百姓所拥立的关键所在,且南阳隆中之日若非这般礼贤下士又为理想所充斥的刘备或许庞统自己都可以肯定绝对不会轻易出仕就如诸葛亮那般宁愿闲置也不愿为不得其才任用的君主所得以玷心中志愿。
因此对于贾穆隐晦的请求庞统同样十分认真的思考不过最后还是决定将母子四人暂时随军而动待南阳诸事而定便书信至宛城向张绣提及以南阳之军入司隶之境,马腾、马超领军所在乃为右扶风郡地治所郿县所在故而将贾穆母子四人置于此地无疑是最为合适的选择毕竟长安为袁熙、张合所在。
纵使不日张合甚至袁熙共同领军西进直逼凉州诸地但是马超、赵云此刻驻扎之地便为这长安城外不远虽说以此可缓滞留大营粮草供给不失,然而自潼关复归的逄记却不是轻易安分如荀谌、田丰这般高傲以全心中所念之主因此贾穆及母、手足四人定不能滞留城外大营就算伏完亲自镇守亦不能成。
此前所思便是希望能够借助马超、马岱的关系将贾诩至亲暂时留驻郿县以待凉州初定后配合张绣而入南阳暂居如今看来怕是要重新思虑其中关系而定了,毕竟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马腾的行为令庞统多觉同往昔段煨不差如若猜测不出其二贾穆母子四人的到来到反倒使其更坚定犹豫不决的应召之心。
“公子所请统自当牢记还望莫要相忘文和先生之言而今随郿侯、子龙将军而立其中多有不适静待事情结束庞统自会多行以利夫人同二位公子南下,今时联军之举以辅国将军、郿侯为先而太尉、安东、安西将军为助力只不过此刻凉州内乱所置州牧韦端未至如此暂居此处还需数日若有不悦可如实相告以免多生怨恨。”
“贾穆谨记军师之言定不为郿侯同军师及子龙将军而乱!”
好在不论贾诩妻室亦或是其三子都尽得其书信教导未曾有如他人那般傲气而令马超同赵云心中不悦然而这般久拖必不能成因此庞统还是希望南阳能够尽快安定,毕竟袁尚的示好注定需要些许诚意而入且袁尚刚继其位定会默认张绣这般所行为田丰所提醒而促成此事以安南阳诸地之心。
此刻议事营帐内马超也为赵云言说此刻凉州州牧韦端的情况且此人官渡前夕曾欲派使者往许都而入不过司隶变更为汝南袁氏所得故而其所派遣未成,如今伏完而至想必讯息已达姑臧之地而不见其遣使而至故而马超心中猜测伏完等待的目的不仅仅是韩遂、马腾之军其中更多的则是为了这韩端、韩康父子是否归顺。
“如郿侯之言如若此人身居凉州州牧而驻治所姑臧所在如今未曾前来会盟是否此番所行多令其不满而联合其中更多势力而行以抗我等进军之举?”
“其建安年初便领凉州州牧之职携子同入其中而治此前曹孟德曾多以许都天子名义征召司隶、凉州诸地要员入朝为官以此多制其中而限所行所举,其远居西凉以北武威所在以此多治凉州诸地然而其中各方势力未必如其往来朝中这般轻松而立如今辅国将军所待想必多有其中深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