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末荧把手电照在对面墙上,“耳室不见了。”
吴峫上前两步,小哥他们所在的耳室确实不见了。
小孩明显有些慌了,末荧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别怕,姐姐还在呢。”
她拉着吴峫的手,直接往地上一坐,“慢慢等,或许一会耳室又回来了呢。”
吴峫把手电往地上一放,四周太过安静,吴峫的心跳声就跟打雷似,末荧无奈,在甬道里唱了一首戏曲。
吴峫听完后,说道:“姐,我好像是第一次听你唱戏,这个甬道里的回声也挺适合唱歌的。”
他看着手表皱眉疑惑,“这都过去多久了,耳室怎么还没回来,机关坏了?”
他想着机关或许跟瓷器有关,就想着回耳室去看看,末荧按住他的肩膀,把人往边上一推,自己丢出两个铁弹子把水里的海猴子给引了出来。
吴峫连忙捂住嘴巴,尽最大努力不让自己出声。
末荧手里的铁弹子不多,她快速来到甬道的尽头,拿起瓷器就往海猴子身上丢。
吴峫趁机跑到末荧身后,末荧说道,“进墓室,关门!”
“那你怎么办?”吴峫忙问。
“让你关你就关!”末荧接着丢瓷器,虽然铁弹子好用,但铁弹子关键时刻能卡机关,瓷器不能。
吴峫跑进墓室里,努力推门,末荧在门缝还能容下一人过去的时候,窜了进去。
海猴子就这么被关在门外,末荧甩了甩手,丢瓷器还能被瓷器划伤,吴峫看着这撞的哐哐响的门,喊道:“推什么推啊!不服气啊!海里那么多的鱼你不吃,非进这里凑热闹。”
吴峫喊着海猴子要是吃了他,八成得被毒死,吃地沟油长大的,五毒俱全!
末荧笑出声,这时外面没有了撞门的动静,末荧把吴峫护在身后,蹲下看着门底,有刨土的声音。
没一会一只布满鳞片的手伸了进来,末荧按住它,另一手把虎刀插在那个手上,只听海猴子惨叫一声,手缩了回去。
末荧清楚的看到自己有一滴血落在了海猴子的手臂上,还冒了一些白烟,也不知道它被扎疼的,还是被血烧疼的。
吴峫把手电对准门下,看着末荧手里的血,“姐,你这什么时候伤的?”
末荧不在意,“丢瓷器的时候。”
吴峫身上也没有绑带,没法帮末荧包扎,他用手电观察身后的墓室,感觉到奇怪,“这墓主人干嘛要把自己的棺材修成一个澡盆啊?”
末荧看着大号的水池,“看上去还不浅。”
“我们之前所在的耳室也有一个很深的泉眼。”吴峫随手拿起一个石子扔了进去,“难道……这里的水是通往最深层的通道?”
吴峫跑到外圈的中央位置,念叨着墓葬规格,可怎么看这个墓室都不符合。
小孩求助的看着末荧,末荧抬手打断他的想法,“你别指望我,这些东西我是一窍不通,你脑子好使,还是你来想吧。需要我打架的时候,你再来求助我。”
吴峫顿时蔫巴巴的自己研究,他找到了小粽子待着的罐子,默默研究上面的画。
末荧听到水里有声音,一直盯着水面看,吴峫在一边用手电照着水面,没一会小哥和胖爷从水里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