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刚落，充元武就感觉整个人都在冒气！太尴尬了！怎会如此？！

明明他也长得不错！州新的女娘们都很喜欢他这样的长相！

不，不对，她是要虎符。

充元武强力镇定自若，冷笑一声：“开个玩笑而已，这么认真做什么？虎符是我娘的，我做不了主。这次我拿着是事出有因。”

尴尬退却后，他的第一想法是褚英还真是狮子大张口，竟然还想掀了裴永王的老底。

“那……你就只能这样回州新了，不过我可不敢保证裴永王会怎么对待你，毕竟现在我才是大将军，裴永王不会将我如何。”像是说到了兴奋点，司步筠笑道，“可怜可叹，就算你把这一切说出去，别人也会觉得你疯了。”

看时机差不多了，司步筠最后道：“其实我说这些也没什么用，和我又没多大关系，我怎样都能活下来。你摊上我呢，罪魁祸首是因为裴永王，你想想要不是因为他，你会来这里？会遇见我吗？说到底是你太倒霉。”

“说吧，要命还是要虎符？”

充元武确实没选择的余地，他知道裴永王让褚英回州新，定然不是为了奖赏。

当初褚英发动变革，最先受到波及的就是当初的裴永王，这些年他忍了太久，必须要狠狠折磨此人以泄心头之愤！

想必褚英也是想到了这一层，才故意让他做这个看似是选择的选择。

“……我要命。”

司步筠点头：“孺子可教也。”

这个回答她很满意，充元武现在还不是死的时候，她拿到虎符自然也会助他渡过这个难关。

“既然虎符已经在我手里，你是谁的人应该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