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溪康王死后,安国公大病了一场,听说后来被一个人治好了,不过因为时间太过久远,她没查清那个人是谁。
路景澄一愣,他没想到褚英会这样了解他的祖母。
“多谢褚相谅解,景澄认为……南凉如今兵强马壮,政治清明,除却民间的不实谣言外,算得上国泰民安;而东蜀的佛贤王刚上台就扫除了大批反抗他的势力,颁布的国策皆是惠民之策,实乃民心所向。”
“所以,南凉与东蜀以丘泉河为界,互不生事,实乃上策。”
路景澄是真的这样认为的,何必要分出个高低呢!只有百姓安康才是最重要的。
司步筠轻笑道:“可总有人贪心。”
贪心?
路景澄安静研墨,这么说,南凉很快就要不太平了吗?难道祖母早知道了,所以才把他送过来,目的是要与褚英联手。
“不久之后就是大婚了,你若是安稳些,我可保路家太平,待事情平息,我会与你和离。”
路景澄没想到褚英会说这样的话,他怎么说也是青年才俊里凤毛麟角的存在,南凉有多少女郎喜欢他,褚英这样倒是让他觉得自己的魅力有所降低。
“褚相,那尉迟良真的曾与你结识乡野吗?”
“这么好奇?”
“我……毕竟是你的未婚夫,这种事情就算是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他边说边观察褚英,见她神色如常,也微微放松了下来。
“你刚刚不是还怕我怕的要死吗?怎么现在就敢这样和我说话?”司步筠偏头看他。
“……那是因为我知道褚相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而且你之前也答应过景澄,不会将我如何。”
“你倒是有趣。”司步筠探手替他整理好耳边被风吹乱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