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花宴。
一个丫鬟徐徐走了过来,神色恭敬,在慕氏的身侧附耳道,“夫人,已经办好了。”
慕氏略微勾唇,给她使了一个眼色,丫鬟很快明白了过来,神色满是焦虑,扑通跪了下来,“夫人,不好了,奴婢方才好像看到有人在客房进行苟且之事!”
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宴会上所有的人听到。
纷纷窃窃私语了起来。
觉得敢在镇北侯府上进行这等龌龊之事的人真是胆大包天!
就在此时,林霏若有若无瞧了一眼薛妤的位置,空落落的,早已没了人,“薛姐姐人呢?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不在,该不会是...”
说到这里,林霏语气顿了一下,脸上满是愧疚,像是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却已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慕氏神色凝重,假心假意怒斥了一句,“霏儿,胡说八道什么?妤儿绝非那般不守规矩之人!”
说完,慕氏又摆出镇北侯府当家主母的气势,“既然有人敢胆在镇北侯府上胡作非为,那我也不会客气!”
很快,一群人浩浩荡荡往客房走去。
慕氏的人看到院门大开,心里一个咯噔,走了进去这才发现里面早已空无一人。
连同香炉都被踢翻在地,床榻毫无半分凌乱的痕迹。
显而易见,薛妤这是跑了。
慕氏脸色一阵扭曲,咬牙切齿,没想到薛妤如此好命,看样子是跑了。
想到春蝉的药性,常人只要闻到一点香味,便会犹如附骨之疽缠上,便会变成比春楼的妓子还要更加放荡。
若是不能及时解了药性,暴毙而亡。
林靖珣并不在府上,薛妤也只能去找身份卑贱的奴仆解开药性!
慕氏找了个理由让众人散了,脸色满是不耐,“不是说薛妤在这里吗?!还有从外头安排的人呢?”
心腹也是一脸不解,“奴婢的确是派了人把薛妤关进去了,至于那人可能走了吧,方才我也没寻到他的身影...”
慕氏皱着眉,莫名有些不安,“你先把这香炉处理了,再务必派人把那人找到后灭口。”
“是。”
卫景沉抱着薛妤大步往木桶走去,木桶不大,却也足以两个人坐进去了,温凉的水瞬间溢了出来。
两人身上的布料本就单薄,一下子就被打湿了,尤其是薛妤,更似身无寸缕般,如有着薄纱覆盖在身子上,绰绰约约,朱红乍现。
薛妤脑袋早已浆糊一片,只知道身后好似藏着一块散发着冷气的大冰块,背脊忍不住轻蹭了一下,觉得这样不够,又转过身,抬起纤细的手臂主动搂向男人的脖颈,这才顿时舒服了许多。
可她身后的男人却有些不好受,怀中美人肆意勾引,却只顾着自己快活,偏偏他还不能做什么,生怕惹了薛妤的心厌。
卫景沉如同丛林中的野兽,万分耐心,纵容着猎物胡作非为,直到她踩到了他紧绷炙热的那根弓弦。
大掌陡然牢牢紧扣着她细软的腰肢,若有似无的摩挲着,极力地让薛妤感到舒适和愉悦。
薛妤哪里受得住这种撩拨,尤其她还深中春蝉,药性早已涌入骨髓,浑身早已热了起来,连同冰凉的水都泛着温意。
薛妤双眼波光潋滟,满是红潮,无声无息勾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