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十二点,我们吃了午饭后,就去取行李,办理退房。在陈老五在办理退房手续时,我在一旁打电话给苏枝梅和董兰,说我想她们了。
苏枝梅和董兰说,想我们,那你就来看我们呀。
我叫她们推荐吃饭的地点给我,她们推荐在桂岭县城郊的大树根农庄,说那里有特色,可以吃饭、游玩和唱歌。
我听了有点心慌,我的老天爷,还游玩唱歌呀,那是一条龙的消费啊,这得花我多少钱啊。就她们那抠门样,肯定也是不想出钱请客的。
陈老五说他也去过那农庄,感觉环境不错的,消费可以接受。我说好吧,那就定那里吧。
从南香镇的溪溪温泉出到桂岭县城,已是下午三点。
陈老五带我在中心商业广场逛了一圈,他要拉我进一些女装店,说给我买几套衣服和选个包包,我拒绝了。
我们最后进了咖啡店喝了两杯咖啡,到了下午五点半才拐出城,去了大树根农庄。
苏枝梅带了阿猫一起来,董兰也还是孤身一人前来。大家进了包厢落座后,就变成男人跟男人聊,女人跟女人聊了。
陈老五和阿猫是生意人,聊起来还挺有共同话题的,聊的都是怎么赚钱。
我们三个女同学,聊的都是护肤品和男女之情和八卦一下同学的情况。
苏枝梅又肥回来了,气色也基本恢复到流产以前,她说她可以考虑再次要孩子了。只是心里还是怕阿猫自控力不强,担心孩子再次被他侵略掉。为了安全顺利健康地生下孩子,她默许阿猫在她怀孕期间想其他办法去解决生理需求。
我和董兰听了都觉得太便宜阿猫了。苏枝梅说,与生育出健康的儿女相比,那点小节又算什么呢?再说了,眼不见为净。
我和董兰心里都觉得不可接受,但站在苏枝梅的角度看来,也能理解她。阿猫这人,在灯红酒绿的环境中待久了,难免不湿鞋。他回到家里,鞋子是干的,在外面鞋湿了苏枝梅也看不见啊。她一日三餐,都要替砖厂的工人张罗,简直沦为砖厂的保姆了。
董兰心里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反正她是觉得婚姻是件麻烦事,从小被父母不幸福的婚姻阴影笼罩着长大,她觉得自己不会沾染牵扯上这类事,应该不会深入去联想什么。
反正我是不允许自己老公在自己怀孕期间出轨的。我辛辛苦苦怀着孩子,他出去逍遥,这也太不公平太让人心里失衡了。
这次相聚,我感觉到有老公的苏枝梅反而比坚持不婚主义的董兰更没安全感。
董兰说她的舞蹈班办得还行,自己多多少少存下了点钱了。在攒钱方面,苏枝梅一心扑在砖厂的厨房里,收入方面不讲究,阿猫给她多少,她很少自己私下里存出点儿,有时全部用来买菜。
而我呢,一直也不怎么注重积蓄,手里没什么钱。但是这次吃饭,竟然让她俩感觉得出我找的陈老五是个有钱人。我真是奇怪了。
我问她们是怎么看得出陈老五是个有钱人的?她俩说,有钱人显得很淡定的。
我在吃饭时暗中观察,陈老五确实比阿猫淡定从容得多。
通过聊天,我知道了阿猫的砖厂生意不怎么好做了。现在砖厂多,销量不大,收入下滑了。歌厅的生意也因为新开的两家歌厅争客源,生意也很平庸。
倒是董兰的舞蹈班,生意一直还比较坚挺,用董兰的话说,这是上天对她的另外一种补偿吧。现在她爸的部分生活费还得靠她接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