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头,你这是想把我往死里逼啊,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心思歹毒啊?”
“爹,娘,你们真就这么狠心?要眼睁睁看着你们的儿子不管不顾吗?”
刘奎爹娘对视一眼,实在是这刘奎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叫过他俩做爹娘了,平时都是一口一个老不死。
两人从对方眼中看出失望同不动摇的决心,便打算不再开口。
刘奎见他俩这副模样,便知无戏,反嘴就是骂出一句:“老不死的,真正的是心狠。”
“你们两个老东西怎么不早点去死,赶紧死了算了。”
“你给老子安静点。”领头人见自己同村民们在普法呢,这种高光时刻,这刘奎捣什么乱?“
而且刚才这老头还说了,这刘奎差点害了他,还没说下文呢,便被刘奎打断。
就问,气不气吧?他的手下都不敢打断他说的话,他刘奎凭什么?
想到此,直接又给了刘奎一脚,刘奎长了记性,担心又被踢到不可描述之处,一个骨碌,手捂裤裆,背对头领。
还好,头领这一脚踢在他屁股上,疼痛在承受范围。
知道这事也无挽回机会,刘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倒是随便了。
反正如今他是要钱没有, 大不了就去蹲大牢,死不了就成。
村长见刘奎安静了下来,便继续把刚才没说完的话接着说出来。
“头,是这样的,这刘奎,早就是孤身一人了,如今他根本没有家人可卖,他的家人早被他卖给了别人,不信你看这卖身证明。”
村长拿出之前刘奎画押过的证明书出来。
这还是二丫刚刚偷偷塞给他的。
头领一看,白纸黑字还按了手印,确实有这么回事。
村长趁机挑唆:“爷,您说说,这刘奎是不是其心可诛?”
头领回头瞪了眼刘奎,继续听村长说话。
“头,要我说,刘奎之所以敢这样骗你,一定跟你们之前来的那伙人脱不了关系。”
“我刚听您提到什么旁系?”
头领点头,补了一句:“王家旁系。”
村长接过话题:“头,不是我说,你们家这旁系,心思不纯啊,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
头领觉得隐隐抓住了点什么,但细究,又觉得啥也没抓住,心急发问。
“讲具体点。”
村长摸了摸胡须,开始胡诌:“我看啊,这事没准就是你们家那旁系搞的鬼。”
“你想想,刘奎之前说早就把孩子抵押给了你们家那旁系是也不是?”
头领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你有没有想过?那么一个大老爷们,会看不住一个孩子让孩子跑了?”
头领继续点头。
一个小弟在边上想提醒,那旁系不是看不住孩子,而是被神仙打跑的。
但想着他也不是亲眼所见,没准还真是那旁系搞得鬼。
一个人见着神仙都不太可能,更何况他们旁系那支小队说全都见着了。
神仙又不是什么普通人,谁想见就能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