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琪的冰糖葫芦举在嘴边,糖衣沾在唇角,他伸舌头舔了一下,仍有一些留着。
玉奴掏出帕子去擦,承琪抓着他的手问:“若按你所说,谁是阿北的爹?”
玉奴低下头轻声问他:“你觉得呢?”
承琪的身子一抖:“难道是包大楚?畜生。”
“我觉得不是。”玉奴收起帕子直起腰:“包大楚看阿北的眼神是喜欢的,但他对小莲的态度却是恶狠狠的。”
“那也不一定啊。”承琪咬下一个山楂慢慢嚼着,歪头望着玉奴。
玉奴道:“如果包大楚对自己的女儿做出那种事,癞头阿三就不会说不待见离家之类的话。他说每次包大楚打骂小莲,那女孩子就离开家。”
承琪道:“你知道这包大楚有多硬?怎么打都说不知道,说自己早就离开了老屋,那里发生的事他一概不知。”
“那自然,换我也不认啊。那女子到底什么时候死的?是不是他杀的?根本没有证据。那屋子没人住,也许真有其他人在那里杀了人呢?”
承琪拍着桌子:“这么说就无从查起了?”
玉奴问他:“尸块有确定是什么的人吗?”
“就是王少保。”
王家人根据脚掌的一颗痣确定了死的就是王少保。
“我已经命人按着这条线索去查王少保所有的仇家。”
承琪狠狠地又咬了一个糖山楂进嘴,玉奴伸手将他手里的串串抢过来,自己咬了吃。
“你想吃啊,我让人再去买一个。”承琪正要叫人,玉奴道:“我不要吃,我是怕你吃得太甜,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