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他们很快就到了,徐大检查了余浩的尸身,对承琪道:“大人,看来是砒霜中毒。”
宴席上的人不由都惊恐失色,有的捂住肚子,有的掐住喉咙,一副中毒的样子。
承琪道:“大家不用慌,凶手要杀的只是余大人。”
承瑀颤声道:“为何?”
承琪问:“瑀哥哥,十五那日,余浩大人是否也参加了诗会?”
承瑀惊魂未定,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是,那日在我府上办的诗会,余浩来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
“那天人比较多,我们在一起喝酒,原本想赏月来的,但一直下雨月亮也没有出来,他什么时候走的,我却记不得了,是和众人一起走的吧?”
“余浩大人先走的。”旁边一人道,正是刚才替承琪说话的翰林院学士李明亮。
“啊,李学士,那天你也在的,你可曾记得?”承瑀冲着李明亮道。
李明亮偷偷望了眼余浩的尸体,又急忙将眼神转过来道:“那天齐王喝多了,但我没有多喝,记得呢。”
原本大家在一起喝酒赋诗,兴致极高,余浩也喝了不少的酒,大家正在兴头上,余浩却说今日出门时夫人身体抱恙,他要早点回去。
承琪问:“大概何时?”
“应该是过了戌时了,他走后不久雨停了,众人就散了。”
陈兴带人检查桌上的酒菜,陈子清突然道:“余大人在琪三进来之前,吃过一个药丸子。”
“对对。”其他人也点头:“他说是解酒的药,我们还问他讨来着,他说只有一颗。”
徐大听了拿起余浩的右手放下鼻子下闻,过了会点头道:“是的,这手上有砒霜的味道。”
陈兴问:“余大人可曾说过药丸子谁给他的?”